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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蘭兒即便是在短時間內也能想的很周到,最起碼他首先想到了這件事情,給葉青帶來最大危害的地方便是皇宮。
而她也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這近兩年的時間裡,跟墨小寶越混越好的關禮,以及跟令娘也越來越像是普通夫妻的王倫二人。
一個是當今聖上跟前的太監,一個是太上皇跟前的太監,信王府裡她們雖然沒有人,但是隻要能夠在皇宮內的聖上跟太上皇跟前,知曉信王會如何向聖上,或者是太上皇稟奏,對於他們來說,在葉青回來之前,也算是掌握住了整個事態的發展動向。
糖葫蘆最終還是被劉蘭兒派去了前往葉青的府上,看看白秉忠是不是會質問白純,關於範念徳之死一事兒。
而至於劉蘭兒會跟令娘談些什麼,糖葫蘆便不知道了,何況他如今也不關心,他如今只關心,白老爺子會不會被人給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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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中和巷一無所獲的白秉忠,不得不穿過大半個臨安城,在到達通匯坊的老宅子後,就看見了自己的女兒跟葉青的另外一個娘子,正在指揮着下人打掃庭院。
聽到紅樓突然在身後喊老爺的白純跟旁邊的燕傾城,回過頭便看到了神色陰沉的父親出現在了眼前。
顯然不論是白純還是燕傾城,都沒有想到,一向從不會主動來自己家裡的父親,會突然主動的出現,帶着這幾日天天掛在臉上那抑制不住的欣喜急忙跑到白秉忠跟前:“爹?您……您怎麼……您裡面請。”
白純剛想要開口問您怎麼來了,但總覺得好像哪裡不對,於是急忙請他父親往正廳裡頭去。
白秉忠神色憂慮跟陰沉,看着一旁向他行禮的燕傾城,最終還是頓了下腳步,僵硬着脖子點了點頭算是對燕傾城行禮的迴應,而後纔跟着白純往正廳裡頭走去。
走進正廳的白純,望着白秉忠那張陰鬱的臉頰,心裡頭依然帶着興奮以及些許擔憂的急忙問道:“爹,您……您這是怎麼了?臉色這麼差?”
白秉忠看着明顯是剛剛清掃完畢,看起來頗爲嶄新的正廳,動了動嘴脣道:“你……你先讓她們下去,爹有話要問你。”
待正廳裡的幾個下人離去後,白秉忠才重重的嘆口氣,看着眼前這個長得越發標緻,但好像跟他之間也越來越生分的女兒,一時之間卻也是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爹您……您有什麼事兒嗎?”白純心中有些忐忑的問道。
事情已經過去了一年多快要兩年的時間,但對於白純來說,自己成親之後,葉青便出使前往金國,而這一走便是近兩年的時間,這也讓白純有時候會感到恍惚,好像她依然還是一個少女,併爲嫁爲人妻。
“爲何突然要灑掃庭院?”白秉忠有些艱難的問道。
“這……女兒的夫君過幾日就要回來了,女兒跟傾城商議了下,覺得還是灑掃一番……。”白純內心有些忐忑道。
果不其然,聽到葉青二字的白秉忠,不由自主的從鼻孔哼了一聲,表達着他內心的不滿。
“爹……。”白純拉長了聲音道:“女兒如今已經嫁人,那時候您跟葉伯伯爲女兒的親事,也是因爲湯家逼迫的權宜之計……。”
“做人該是言而有信纔對,雖然他兄長戰死,但……但你既然進了葉家的門,就該是葉宏的妻子纔對,如此這般跟小叔……,算了,爹來此並不是爲了來責備你的。爹問你,當初你從你範伯伯的府裡接走錦瑟的時候,可是與你範伯伯起了衝突?是不是那葉青還打傷了你範伯伯府裡的下人?”白秉忠長嘆一口氣,如今自己的女兒跟他的小叔子,已經是生米煮成熟飯,他還能說些什麼!所以也正好藉此,把話題引到了範念徳一事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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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純微微一愣,隨後撅着嘴道,有些不樂意道:“爹,此事兒是範伯伯有錯在先,錦瑟跟女兒情同姐妹,但在女兒把她寄居於範伯伯的府上……。”
“爹就問你,是不是你跟那葉青,打傷了你範伯伯府上的下人。”白秉忠打斷白純的話,雖然還是在問,但心中已經知曉了答案。
自己這個女兒,自己自然是極爲了解,從小到大雖然是溫柔恬靜,但那也是分人的,若是惹的她不高興了,發起脾氣來,那也是能把天捅個窟窿的主兒。
“是範伯伯府裡的下人先動得手,何況錦瑟只是寄居,範伯伯確認爲女兒把錦瑟送給了他範府……。”白純欣喜的神情,也因爲白秉忠繼續提起範念徳而變得冷了下來。
“那我問你,你可知道……你範伯伯曾被他以權謀私的關進了皇城司的大牢內,這件事兒你可知曉?”白秉忠看着自從進入正廳後,一直站在自己旁邊,不曾坐下的女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