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金色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落在李鳳娘如同瀑布一般的秀髮上,秀髮下那白色的紗布包紮的胸膛,隨着呼吸有節奏的起伏着。
靜靜的注視着依然摟着自己腰肢的男子,李鳳娘慵懶的臉上寫滿了滿足跟成就感,毫不在意那人緩緩睜開的眼睛,大方的走下牀開始撿起昨夜裡散落在地上的衣衫。
微微轉身的葉青,靜靜的躺在牀上看着李鳳孃的一舉一動,突然開口問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你說呢?”李鳳娘毫不在意胸口的風光被葉青直視,甚至轉身之餘還不忘挺一挺那原本就高傲的胸膛。
眼光肆無忌憚的從上倒下打量着李鳳孃的嬌軀,葉青笑了笑道:“你不會真是爲了穩固自己太子妃的地位,而不擇手段吧?”
“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本宮只是想要知道你葉青到底是不是沒有弱點。想不到的是,家裡放着兩個美嬌娘的大理寺少卿,竟然還會如此無恥而已。”李鳳娘再次緩緩撿起地上的衣衫,當着葉青的面大方的往身上穿着道。
“即便是想要試探我是否無恥,是否近女色,但也不應該太子妃以身犯險不是?”葉青顯然並不相信李鳳孃的這個答案。
李鳳娘不屑的看了一眼從牀榻上赤裸着身體坐起來的葉青,突然笑了一聲道:“實話告訴你葉青吧,在昨夜之前,本宮已經有了身孕,所以……本宮只是因爲無聊,想要養一個男寵而已,而你就是本宮的男寵。”
“那這是在下的榮幸了?”葉青站起赤裸着的身軀走到李鳳娘跟前道。
李鳳娘手拿着自己的衣衫,看着走近自己的葉青先是一愣:“你……你要幹什麼?”
“既然是太子妃的男寵,自然是要太子妃侍候更衣了,難不成你還想再做點兒別的?”葉青一臉笑意的看着神情發愣的李鳳娘道。
“你……。”李鳳娘氣的嬌軀亂顫,眼前這個人簡直是太無恥了,無恥之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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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等她說完話,葉青已經扔掉了她手裡原本自己的衣衫,指了指地上他自己的衣衫,示意李鳳娘撿起來幫他更衣。
而就在清晨的杏園裡,兩人因爲衣衫穿着而再次蕩起縷縷春色之時,史彌遠已經早早趕到了驛館門口,禮部舌人韋昭跟隨在一旁,兩人快步走進了驛館內。
幾個羅馬人過幾日就要進宮面見聖上,這個時候的史彌遠可不想出一丁點兒的差錯,從而使自己史家在市舶司的影響力漸漸變弱。
“這兩天因爲葉青被刺一事兒,已經有好幾撥人來過驛館了,下官不知道這是查刺客,還是想要從這幾個羅馬人這裡得到些什麼。”舌人韋昭跟在史彌遠身旁低聲說道。
“就算是來了又如何?連你都無法得知這幾個羅馬人到底在說些什麼,他們就算是想要探口風,又能探得出什麼?對了,錢家有沒有來人這幾日?”史彌遠冷笑了一聲問道。
“來過兩次,但錢家的舌人跟下官一樣,也是無功而發,無法跟那幾個羅馬人進行正常的交流。”韋昭愁眉不展道。
如今他甚至已經能夠斷言,整個大宋,怕是找不到哪怕一個人,能夠跟這幾個羅馬人正常交流的舌人出來,恐怕這幾個舌人到底來大宋的目的,他們怕是真的無法搞清楚了。
快要邁步走進那幾個羅馬人所住的庭院時,身後急促的腳步聲使得史彌遠跟韋昭不得不停下了腳步,看着匆忙跑過來的下人,不等史彌遠問話,就聽到下人道:“皇城司副統領李橫在門外,想要見大人您。”
“他?他怎麼大清早的跑到這裡來了?”史彌遠先是一愣,而後又看了看不遠處羅馬人住的庭院,心中帶着一絲疑慮道。
“他說是正好打此經過,看見大人您的馬車了,所以便過來打聲招呼,還說今夜在西湖擺下了盛宴,希望大人您能夠賞光。”下人看着史彌遠說道。
史彌遠沉默了一下,而後示意韋昭先進去羅馬人所在的庭院,而他自己則是跟着下人,往驛館外走去,看看李橫大清早的過來,到底是爲了何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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