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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幾天的時間,釵頭鳳便在臨安城裡流傳開來,給原本有些暗流涌動的臨安局勢,又是增添了一股讓人捉摸不透的詭異。
朝堂之上與大理寺左右少卿剛剛彈劾完王淮受賄一事兒,便在與劉詔低聲琢磨着:“這葉青瘋了不成,這個時候,他怎麼還有閒情逸致做這種風月哀婉之詞?是他家裡出事兒了不成,還是又搭上哪個女子了?”
劉詔同樣是一頭霧水,皺着眉頭想了想道:“並未聽說葉青最近新有納妾,而且這幾日下官碰見過他幾次,看樣子很正常,並沒有像那詞一般看起來哀痛傷心的樣子來。”
“不對,這貨一定有其他的個人私事兒,要不然的話,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做出這麼哀怨之詞,白純走了?還是把他休了?”說道最後,史彌遠都不由自主的先笑了起來。
而此時的白純,手裡拿着自己親自寫的,這幾日流傳在臨安的那首葉青的詞,同樣是百思不得其解,把幾女如今跟葉青的關係一一對比後,沒發現有哪一個能夠跟這首詞對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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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有可能的鐘晴,也並沒有什麼異常啊,甚至前兩日還回了趟家,在家中過夜時還說說笑笑,好不開心,而後於第二日又纔回到皇宮,所以並非是給鍾晴所做。
那麼到底會是誰呢?白純的腦海裡滿滿的問號,與紅樓整理着手裡的信件,關於金國完顏璟差遣到濟南府的兩名金國臣子一事兒,如今已然查清楚那兩人的底細,並未任何問題。
聚精會神的紅樓看着心不在焉的白純,無聲的笑了下後,便繼續整理着這些信件,而手拿金國田櫟、王汝嘉資料的白純,忽然喃喃念道:“難道是唐婉?”
蹙起眉頭,白純回想着墨小寶告訴她的來龍去脈,所以思來想去,看樣子這首詞倒是像跟唐婉、陸游有關,難道說……陸游跟那唐婉之間還是藕斷絲連不成?
想到這裡的白純把自己都嚇了一跳,這種想法有些過於大膽了,而且即便是人家藕斷絲連,你葉青夾在中間參合個什麼勁兒?
先去新安郡王府,而後又直奔陸游府上,氣呼呼的回到家裡,直罵陸游不知好歹,早晚有一天他會吃虧的,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提醒他。
“會不會是公子想要撮合唐婉跟陸游?”白純變得八卦的問道,甚至心裡有股衝動,很想從傘中調出幾個人,秘密查探一番陸游跟唐婉,是否真如她自己所想那般依舊藕斷絲連。
如今的陸游詩名正盛,白純對於詩詞一道又是頗爲喜歡,甚是崇拜前唐那李商隱,而今陸游詩名正盛,自然是激起了她如同後世女子的追星、八卦好奇的心思。
“啊?姐姐說唐婉跟陸游?”紅樓愣了一下,才明白手裡拿着信件的白純,心思一直沒在那信件上,笑了下道:“陸游幾年前就把唐婉休了,而且公子不也說了,前幾日新安郡王府的請柬,就是答謝公子的牽線搭橋之恩?所以如今怎麼可能又要撮合這兩個人呢。”
“那那個白癡想幹什麼,他怎麼又參合起陸游的事情來了,那夜大罵陸游半夜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曉,難道是朝堂上的事情?”白純再次蹙眉,而後突然起身,開始尋找着前幾日陸游前往慶王府裡的消息一事兒。
另外一邊的史彌遠,在和寧門處等了半天,依然沒有等到被聖上留下來的葉青的影子,就是連韓侂冑也沒有從宮裡出來的跡象,於是乾脆便回府,留下了一個下人在東華門處,一旦看到葉青的馬車,便讓他來找自己。
皇宮內,葉青與鍾晴在小西湖不遠處的堤岸前,鍾晴就如同在家裡的白純一樣,疑惑不解地看着葉青,只是沒有把心裡頭的疑問問出來。
葉青看着鍾晴的樣子,豈能不知道鍾晴的心裡在想什麼,有些後悔那夜衝動的默默嘆口氣,自己念出陸游的得意之作,本意只是想要出口惡氣,很想看看,過幾年唐婉與陸游遊園再會時,陸游會是怎樣一番心境,是不是還會做出一首新詞,或者是直接乾脆想起了自己剽竊他的詞,然後才意識到自己的先見之明,當年就替他描述出了心裡的情感動向。
“閒的無聊,那日正好貪杯多喝了幾杯,所以也不知道怎麼的就做出了那驚天地泣鬼神、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佳作,所以你也不用一直以膜拜的眼神看着我,畢竟我這人臉皮……。”葉青看着鍾晴那端莊文雅的樣子胡謅道。
眼前的鐘大美人瞬間憂愁消散,忍不住的笑出聲道:“去你的,哪有人自己這麼誇自己詞作的,也就是你臉皮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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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作嘛,就是做着玩兒而已,並非非要是自己親身體會才能做出來不是,那劉禹錫,不也沒有去過建康烏衣巷,不也做出了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的佳句?所以啊,像我們這種有才情的人,作詞作詩,並非是要親身體會才能夠做出來,一旦有了靈感,立刻就能出口成章,而且絕對是能夠流傳千古的佳作。”看着鍾晴那稍微輕鬆一些的臉蛋兒,葉青繼續插科打諢着。
“劉禹錫雖不曾去過建康烏衣巷,但對於那裡的景象則是頗爲了解,你呢?是失去了哪個女子,才能讓你做出這般切膚之痛的哀傷之詞來?”鍾晴風情萬種的白了葉青一眼,礙於是在皇宮內,所以葉青自然是沒敢過於放肆,飛快的在鍾晴那白皙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引得美人嬌嗔不已,這才緩緩在楊柳依依的堤岸處緩緩散步。
“今日你跟史彌遠在朝堂之上彈劾了王淮,想必王淮也會猜到,即便是猜不到史彌遠會反戈一擊,但我覺得他多少還是有準備的。而且,王淮任相多年,其實力與手段你也看到了,鼓惑慶王而後便是聖上,雖然慶王因爲太子的緣故,及時醒悟了過來。但如今,聖上那裡依然是有些猶豫不定,所以你還需要小心纔是。”鍾晴臉蛋兒還帶着一絲羞紅,極力掩飾着剛剛被葉青偷親後的小小喜悅正色說道。
“史彌遠從一開始提議跟我們聯手時,就已經想到了王淮也會報復他,所以史彌遠必然也是會防範的,至於我,雖然王淮任相多年,但如今還能夠有證據攻訐我的,恐怕還得算上你我的事情。韓侂冑也決計不會就此輕易罷休的。”葉青停下腳步,望着那波光粼粼的湖面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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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橫跨在湖面上的萬壽橋,如同一條玉帶一般,隨着湖面的波光反射着太陽的光芒,看起來也是光彩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