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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王實在是無法想象,在臨安朝堂之上,向來聲名也不怎麼樣兒的葉青,竟然還有如此的一面,當然,更令他感到詫異的,便是趙師淳跟葉青之間的交情,竟然是如此的深厚!
回王府的路上,馬車裡的慶王與慶王妃華國夫人相對而坐,想起今夜在崇國公府上的種種情形,夫妻二人四目相對,而後啞然失笑。
“想不到那葉青竟然是一個如此有趣之人,這與在朝堂之上,或者是那些文人雅士之間的描述可謂是判若兩人。”慶王妃嘴角微微上翹,特別是想起隨着白純跟燕傾城鐵青着臉出現後,那瞬間就蔫了的父子三人,心裡就覺得好笑。
相比起慶王妃的單純來,慶王多少顯得要世故很多,不同於慶王妃看到的表面,他從中看到的,顯然是崇國公跟葉青之間的關係,這種關係在淮南東路,到底給了葉青多少的幫助。
畢竟是皇家宗室,即便是再無影響力,但在各路比起一些官員來,顯然皇家宗室對朝堂官員的重要性,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影響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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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只是爲了朝堂利益,不過不管如何說,葉青也算是我大宋的良臣了。”慶王神色複雜的嘆口氣說道。
到揚州不過短短的半日時間,葉青就給了他各種各樣的意外,隨江而上時,那城府深沉、陰險狠辣的葉青,初達揚州時那爲民謀福祉、擴建揚州城的葉青,在國公府裡那爲自己兒子提親,或者是說給兒子搶親時,而平易近人、又橫行霸道的葉青,還有那妻子出現後,立刻龍變蟲的葉青,但到底哪一個纔是真正的葉青呢?
“看得出來,兩家平日裡走動也不少,信安郡夫人與那燕夫人比較熟悉一些,跟爲白夫人……。”慶王妃還有些意猶未盡的說道。
“白純便是跟隨葉青從揚州回臨安的,只不過是比葉青早回來一天而已。他的兩個夫人不分尊卑,都不簡單啊。”慶王憂心忡忡,淮南東路看樣子,應該比他想象的要清明很多,但……這怕也是因爲葉青隻手遮天的緣故吧。
“如此說來,兩人倒是相處的很融洽,比起旁人來倒是讓人心生羨慕。”慶王妃的心思比較簡單,加上回府前,又有燕傾城送給了她一盒的首飾以及香皂、水粉等物。
而這些事物,雖然對於她一個華國夫人來說並不算是多麼的貴重,但這份心意以及這份禮物的價值,若是出自淮南東路安撫使夫人的手,那麼其重要性顯然就顯得有份量了一些。
不同於慶王跟慶王妃這邊的相敬如賓,葉府的馬車緩緩在府門口停下,燈籠的照映下,依次先是白純、燕傾城、葉青、葉孤城、葉無缺走下了馬車。
窒息了一路的詭異緊張氣氛,讓許慶在幾人下車後,立刻駕着馬車往後門駛去,這個時候正是暴風雨爆發的時候,所以自己這個管家,還是趕緊躲躲吧,免得跟着葉青遭殃。
一直還寒着臉,如同三九天的白大美人、燕大佳人互望一眼,於是極爲有默契的由白純一手拉一個,先後在葉孤城跟葉無缺的小屁股上踢了一腳,斷了他們尋求靠山的念頭後,率先向府裡走去。
“你爹現在都已經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哪還有空管你們兩個不省心的小東西!趕緊跟我回去。”白純冷冷的說道,於是葉孤城、葉無缺同情的看了一眼正望着他們的父親,擺擺手開始跟着白純向府裡走去。
待三人消失在前院後,燕傾城瞬間便是雙手插腰,冷冷的看着葉青剛要張口,但某人已經率先說道:“今日我剛回來,給點兒面子,有事兒過幾日再說好不好?”
今日夫妻兩人剛剛團聚時,那如水的溫柔早已經從燕傾城的臉上消失,如今呈現在葉青面前,則是一個鐵青着臉,銀牙緊咬,恨不得一腳踹死葉青的憤怒燕傾城。
看着葉青那訕訕的笑容,燕傾城不由自主的冷笑着:“呵,你還知道要面子了?葉家的臉面早都被你給丟盡了!提着大雁,託着一車的……你……你到底有沒有想過我們一家人的顏面?入了你葉家的門也就罷了,你自己還如此……。”
“許慶過來了,少說兩句,我這也是爲咱兒子着想不是?”葉青急忙咳嗽一聲後說道。
而後那陰影裡的許慶,便開始挺胸擡頭、目不斜視,彷彿沒有看見葉青跟燕傾城一般,直直的從兩人旁邊走了過去,那如同木頭的樣子,彷彿就像是在說,我什麼都沒有看見,我什麼都沒有看見,別找我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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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事兒後院說不行?還是說你不喜歡趙師淳的那兩個丫頭?我看着長的挺水靈的啊,長大後必然是出落成一個大大的美人兒啊。”葉青在木頭許慶消失不見後,試着去牽燕傾城的手,但一下子便被怒氣衝衝的燕傾城給甩開。
這邊葉青在賠禮道歉,雖然他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之前因爲東跑西顛的,從來沒有顧忌過兩個小傢伙的興趣愛好,但如今既然知道了,你說他這當老子能不幫忙?如此是不是有點兒太失爲人父的職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