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斥候去城樓查看了。”紅樓因爲自作主張,所以此時有些忐忑的在門口,伸了伸丁香小舌小心說道。
“若真是敵人,就前院的那幾個兵士過去,還不夠給人家塞牙縫的,無妨,去了就去了吧。一會兒不管是賈涉還是鍾蠶,回來後第一時間告訴我,如今手頭沒個人用,總覺得自己就像是被困住了似的。”葉青搖搖頭,並沒有責怪紅樓的自作主張,而後繼續提筆給耶律月寫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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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放下門簾離去,一邊寫信的葉青,心思卻都是放在了紅樓身上,他能夠想象出,此刻細腰豐 臀的紅樓,扭動着腰肢跑向前院的妖媚樣子,一陣心猿意馬襲上頭來,寫了半截的信,乾脆擱筆。
“再有三日,劉克師他們就該到長安了。”白純看着葉青放下筆,便緩緩走向葉青身後,雙手先是撫摸着葉青的臉頰,而後輕輕的帶着頭靠在自己高聳的胸前,看着自己的胸口受到抵壓微微變形,纖細的手指則是力道均衡的幫葉青揉着額頭上的穴位。
“你是擔心百伯伯跟葉伯伯來到長安後,看到夏國使臣在長安?”葉青閉着雙眼,享受着難得的白大美人的溫柔。
白純無聲的點點頭,目光直視前方,微微嘆口氣道:“完顏璟在長安過元日的事情,已經在臨安鬧的不可開交,若是知道完顏璟前腳剛走,夏國丞相熱辣公濟就出現在了長安,我怕對你更是不利,更是會引來朝堂上有心人對你的攻訐跟惡意揣摩。”
“所以你的意思呢?”葉青的後腦勺因爲後仰擡眼看白純,使得白大美人胸前的高聳,更是多了幾分被擠壓的變形。
“嘖……正經一些。”白純低頭,晃了下葉大官人的腦袋,而後低頭看着那張棱角分明的臉頰道:“我想讓他們直接跟慶王匯合,而後就暫時留在慶王身邊,可以嗎?”
“俗話說眼見爲實、耳聽爲虛。這或許對其他人有用,但對對我一直抱有強烈偏見的百伯伯跟葉伯伯,怕是就不太好用了吧?”葉青笑了笑,繼續閉目養神,享受溫柔說道。
“不管如何,也要讓他們知道你現在如此,也不是爲了自己,是爲了天下的勞苦百姓。讓他們看看那些無家可歸、流離失所的百姓,再對照下他們只會在繁花似錦的臨安動嘴皮子,惡意中傷他人的行徑。難道用行動爲百姓建屋發糧,保百姓吃穿的葉青,還比不上那些只會在朝堂之上、學院之中高談闊論的迂腐儒生?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這麼多年了,爲什麼還要如此待你,難道就不能看到你有一點兒好嗎?難道就非得金人鐵騎壓境,被人欺負,纔是爲官爲臣之道,纔是忠君忠國之道嗎?”白純越說越是激動,不由自主的手上也是多用上了幾分力。
於是某人的享受也就變成了受罪,乾脆一伸手,拉過白純的雙手,而後用力把白大美人放在了膝蓋上。
“聽沒聽過一句話?那就是你永遠也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何況,有些人看到了那些北地四路過來的流民,同樣還是會把這些歸咎到我身上,是因爲我發起的北伐之戰,才使得百姓流離失所,無家可歸。天災人禍,在他們看來,都是我葉青一個人的罪孽,都是因爲葉青而起。”?白大美人不說話,但心裡卻是替此時的葉青感到格外的不值跟心疼,窩在葉青的懷裡低着頭,一語不發的最後伸開手臂,緊緊摟住葉青的脖子,把自己的臉頰埋在了葉青的胸口。
“好想回到最初認識你的時候,無憂無慮該有多好,當你的禁軍都頭,雖然沒有多少錢,但是也夠我們吃喝了。”白純的聲音帶着一絲嗚咽,在葉青的胸口模糊說道。
“那怎麼成,你那時候看我老是不順眼,不管我做什麼,在你眼裡不也都是很怪異,再者,你那個時候成天也沒有給我過好臉色,而且一天天的也見不到個笑臉,就像是我葉家欠你錢似的。”葉青摟着懷裡的白純,嗅着那秀髮間的香味笑着道。
“就是欠我錢,而且欠很多很多,你這一輩子都還不完的,下輩子也還不完,永遠都還不完的。”又緊了緊自己手臂裡的脖子,微微挪動了下埋在葉青胸口的臉頰,而後接着道:“那時候看你不好,是因爲你很怪異,頭髮短短的,時常說些沒人聽得懂的怪話,哼一些更是沒人聽的懂的曲兒,要麼便是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我,別以爲我不知道你那時候就沒安好心。不過……我知道改變、變通,可父親老了,他們不太會懂得變通的,若是在長安,我怕他們還會變本加厲。”
“好,聽你的,既然上次答應你了,就由你來安置白伯伯他們好了,我不再過問。”葉青拍了拍白純的秀髮說道,而後門口也恰巧響起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白純起身,摸了摸眼睛,而後便低頭向着旁邊的臥室走去,紅樓出現在門口:“還真被你猜對了,是鍾蠶回來了,賈涉留在了慶王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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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走到門口,趁紅樓不注意在那高聳的胸口摸了一把,惹得紅樓又撲又打,房間裡的白純聽着外面傳來打情罵俏的動靜,不由自主的會心一笑,雙手不停的繼續整理着炕上的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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