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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旁邊總是有一個煞風景的人阻擋着他,這一次則是換作了耶律楚材問道:“興慶侯,醒醒,夏國亡了,別做夢了。”
“我……。”李安全想不到耶律蠢材更直白,不由得瞪了他一眼道:“那時候若不是因爲葉大人糾纏住了我,蒙古人又怎麼會奪下……。”
“興慶城是你主動獻給李橫李將軍的,李安全,你若是真有氣力,不妨出去看看葉大人如今是不是已經完全渡河了。”耶律乙薛不滿的說道。
而耶律楚材則是衝他擠了擠眼,而後攬着正要再次出聲反駁的李安全肩膀,低聲說道:“興慶侯,我理解你想要在鐵衣將軍跟前好好表現的心意,但……你可知道這位鐵衣將軍是何人?”
“遼國的亡國公主啊?”李安全不自覺的被耶律楚材攬着肩膀走出了營帳,依舊還是戀戀不捨的回頭望了一眼耶律月,而後纔對耶律楚材說道:“雖然葉大人讓她統帥大軍,但她的身份跟我一樣啊,我是亡國之帝王,她是亡國公主……。”
“興慶侯難道不知道鐵衣將軍還有一個身份嗎?”耶律楚材看着滿臉疑惑的李安全,不由得出聲再次提醒道。
“還有一個身份?徵金大將軍?那是鐵衣將軍自己封的,並非是葉大人……。”李安全依舊是沒有反應過來道。
“那你覺得葉大人爲何要任由鐵衣將軍封自己爲徵金大將軍嗎?”耶律楚材繼續問道。
“爲什麼?”興慶侯大人懶得去琢磨,直接反問道。
這樣的反應顯然是出乎了耶律楚材的預料,無奈的嘆口氣後道:“你可知道葉大人在長安有幾個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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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啊,一個是跟隨着大人從臨安來的,還有一個不就是那遼國的……公……公主耶律月……等等,你是說……。”李安全瞬間覺得脖子後面一陣冷風颳過,而自己的大好頭顱,彷彿就要從脖子上掉落下來似的。
急忙縮了縮脖子,這下來再往後面望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了,拉着耶律楚材的衣袖往一側走出了數十步的距離,臉色蒼白,神情驚慌失措:“你……你是說……鐵衣將軍是葉大人的夫人不成?”
“你以爲呢?”看着驚慌失措的李安全,耶律楚材強忍着笑意。
“這……這怎麼可能?那豈不是說……。”李安全瞬間更加的驚慌跟害怕,剛剛在營帳裡,自己的眼神有多麼的熱情跟放肆,他可是一清二楚。
而且爲了贏得鐵衣將軍好感,他不光是要在今夜爲鐵衣將軍守衛營帳,甚至還打算明日出發時,還要跟鐵衣將軍並肩騎行,爲鐵衣將軍講述行軍打仗時的各種要領,並告知鐵衣將軍,一旦上了戰場後請她放心,自己會一直保護在她跟前,絕對不會讓她受到一丁點兒的傷害。
此刻的李安全只覺得臉頰熱的發燙,那不知是尷尬的汗水還是懼怕的冷汗,已經開始變成豆大的汗珠,順着額頭開始往下流。
“那……那現在怎麼辦?”李安全帶着一絲哭腔,原本最被他看不起的耶律蠢材,此刻卻是成了他的救命稻草,他真不敢想象,若是耶律蠢材沒有攔住他的話,那到時候鐵衣將軍一旦在葉青葉大人那裡……。
想到此處的李安全瞬間又是一個冷顫,近乎哀求的看着耶律楚材求救道:“這樣吧,要不你幫我在鐵衣將軍面前解釋一番,就說我是無心的,我是有眼不識泰山……。”
李安全顯然是沒有臉面再去見耶律鐵衣了,雖然他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何況,他也沒有機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但奈何他的那些只有他知道的齷齪小心思,使得他如今是極爲的做賊心虛,根本不敢再去面對身着銀甲的耶律月。
“我相信鐵衣將軍也不會怪罪你的,何況你並沒有什麼無禮的舉動不是?”耶律楚材安撫着給李安全出主意道:“既然你剛剛已經把話都說出去了,若是反悔的話那就非是君子所爲了。不如這樣,你把你麾下的大軍交給鐵衣將軍統帥,而你呢……就不如單槍匹馬去追隨葉大人,反正剛剛渡河不久,你帶上幾個人一定能趕上的。”
“真的能趕上嗎?葉大人跑的很快的。”李安全原本還想着靠自己偷偷招攬的那些將士,在耶律月面前討女將軍的歡心呢,如今看來是不行了,所以他想到的補救之法便是,立刻帶着所有人去投葉青葉大人,如此一來,一旦鐵衣將軍在葉大人面前說些什麼的話,自己也可以因爲在葉大人跟前鞍前馬後的伺候着,說不準葉大人也就因此不計較了。
“放心吧,一定能夠趕上的,葉大人渡河後便會立刻停下來休整的,所以你有的是時間,但若是你帶着那一萬人兵馬的話,恐怕就趕不上了。”耶律楚材爲李安全着想道。
有些被耶律鐵衣便是葉青夫人這件事兒,嚇得還沒有回過神的李安全,最終只得同意了耶律楚材的建議,而後在耶律楚材裝模作樣的稟報葉綠鐵衣後,李安全便找到了自己那幾個心腹將領,叮囑了幾句後,便帶着幾個護衛快速向黃河堤岸處趕去,於是終於成了葉青三千大軍中,最後一撥渡過黃河的將士。
耶律月跟葉青的行軍距離,一直需要保持半日距離即可,如此一來,除了種花家軍撒出去的斥候外,葉青的三千人就像是先遣部隊,同樣,一路行軍頗爲招搖的種花家軍,自然而然的就成了金國河東南路最先會被發現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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