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远卓见他爹半天没有说话,以为他爹对他刚才说的话还是有所保留,于是赶紧澄清。
“爹,我除了厉未怜和徐郎中,我真的没有跟其他人说起过这事儿。”完了,他还轻声咕哝了一句,“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我哪会四处跟旁人说。”
回过神来的钱迟瑞,冷笑一声:“你还知道这是不光彩的事儿啊!”
钱远卓被自己亲爹这么一怼,羞愧地垂下了头,不敢再多言了。钱迟瑞见他这副模样,也不想再多说他什么了,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及时补救。
“徐郎中给你的药方从今天开始你不用再吃了。明天我会找个太医来给你诊治,到时你吃他给你配的药。”
“是,爹。”
钱迟瑞想了想,又嘱咐道:“还有,从今往后你给我老实点儿,不许再去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记得跟厉未怜分房睡,切记不能行房事。”
听到他爹最后那个要求,钱远卓顿时就蔫了,他苦着脸,一副欲言又止之态。
其他事情都好说,只是“不能行房事”这就让钱远卓有些接受不了。没办法,他本就是个用下半分思考的雄性“动物”,加之他比旁人更喜好这些男欢女爱的事情,自然是无法忍受这点的。
钱迟瑞看出钱远卓的心思,怒斥道:“都已经这样了,他居然还惦记着那种事情,当真是无可救药了!”
钱远卓被自己爹说中了心事,有些尴尬地轻笑一声,解释道:“哪能啊!爹,您可别误会。”
“徐郎中给我问诊的时候没说还要忌这个,所以······”
“哼——”钱迟瑞不想再听自己儿子胡说八道,出声打断。
他自然不会相信钱远卓的这种烂借口,是个郎中都知道这点,徐郎中又岂会不知。
钱迟瑞真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他阴沉着脸,提醒道:“我可告诉你,这种病你要是不好好治,把病根除了。以后你别说玩不了女人,就是小命都可能不保!”
“我还告诉你,你别以为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可以延续香火。你小子别忘了,你老子我身子骨还坚朗得很,你要是真的不行,我大可放弃你,亲力亲为,不过是纳个妾的事儿罢了。”
这番看似是警告实则更像是威胁的话,彻底把钱远卓惊吓到了。他打心眼里害怕这种情况的发生,也不敢想象这种情况的发生。
“爹,您放心,我都听您的,您可千万别纳妾啊!”
钱迟瑞满意的点头,“你给我老老实实跪一个时辰,我看你表现。”
“是,爹。”钱远卓从未如此顺从过钱迟瑞,这是一种从内而外的顺从。
钱迟瑞没再说话,独自迈出了祠堂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