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所言极是。”
赵卿承并未反驳赵衍承对若水国水师的评价,却话锋一转,道:“但这也不能以此断定我月曦国水师必败。臣还是那句话,只要皇上想,臣就能做到。”
“好!”赵衍承一拍桌子,眼中透露着兴奋与期待,“既然如此,朕这就回复那无礼的女子。”
“那皇上想如何回复呢?”赵卿承问。
“是啊!朕该如何回复呢?”这个问题似乎又把赵衍承难住了,他想也没想就用期待地目光看向赵卿承,“皇兄,你认为朕如何回复才妥当?”
铺垫了那么多赵卿承等的就是这一刻,他故作思考地想了半晌,才道:“臣以为,皇上可以这么回复若水国长公主,就说这是他们的内政也是家事,皇上不便插手。不过,若水国的军士若是在我月曦国境内滋扰生事,皇上必会按我月曦国律法处置。至于那位云螭公主——既然来了我月曦国,又无在我月曦国境内作奸犯科,皇上必当以客待之。”
赵衍承反复咀嚼了一下他的话,脸上露出了狡黠了笑,他称赞道:“还是皇兄有本事,朝中大臣不及你之万一。朕这就按你的话给那无礼的若水国长公主回信。”
“且慢!”赵卿承突然出言制止。
赵衍承不解地望着他,“怎么了,皇兄?”
“她既如此无礼,又如何配得上皇上的亲笔回复?!”
“哈——哈——哈,皇兄说得在理。来人!”之前的烦恼与不快似乎一扫而空,赵衍承发出了痛快的笑,他招呼来了一名小太监,按之前赵卿承教的给若水国的玉姣公主回了信。
从皇宫出来之后的赵卿承径直回了颜王府,一进府门他便向福伯询问厉未惜的去向。在获悉她今日并未出府,一整日基本上都在客房照看无心之后,他的脸色沉了沉,皱着眉向客房而去——
厉未惜今天几乎做了断肠一天的小尾巴,一直跟前跟后,一会儿问她这是什么药,一会儿又问她这药有什么功效。断肠是既不敢怒又不敢言,只得耐着性子向厉未惜介绍和说明。时间一久,厉未惜自己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这么着实不妥,不仅没帮上忙,反而会影响她为无心配解毒药,这才消停下来,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仍旧出于昏迷之中的无心。
屋内顿时安静了下来,可这份安静却显得有些尴尬。
“王妃,属下曾听无心提及,他跟您是旧识?”断肠见厉未惜久不言语,以为是自己寡淡的性子惹其不悦,纠结半晌又踌躇着主动开口寻找话题。
厉未惜点头,“无心那时还小跟着爹娘逃难来了京城,没想到才到京城没多久,他爹娘就陆续病死。有一日,实在是饿得发慌的他昏倒在了忠义侯府门前,被我爹所救,后来听说了他的身世便把他留下了。”
“难怪他对王妃您的事情特别上心。”断肠小声嘀咕。
“段姑娘,我也有个问题想问问你,不知是否方便?”厉未惜并未听到她的自言自语,也寻找着话题,试图改善之前的彼此沉默的尴尬局面。
“王妃,请讲。”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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