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和本还想说什么,可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他退出去的时候正好与叶希之打了个照面,彼此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了。恩和后脚还未踏出御书房,便已经听到刚进去的叶希之紧张地叫嚷声。
“皇上,昨夜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为何不将刺客就地正法?”
闻言,恩和一阵心惊,“不行!看来我得去搬个救兵,为裴兄这条命按个保险。”思及此,他不由得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看着一脸焦急又气恼的叶希之,赵卿承调笑道:“看来朕有必要治叶统领一个欺君之罪。”
“为什么要治臣大哥的罪?他又没有参与行刺,而且为什么是‘欺君之罪’?”叶希之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弄得一脸茫然。
赵卿承大笑道:“昨夜,他已要将此事告知于你来威胁朕请太医诊治,朕妥协了,那么他是不是就等同于答应了朕不将此事告诉你。如今,你却赶在早朝之前跑来以此事追问朕,那是不是该治他个欺君之罪?”
听罢,叶希之这才恍然,他略带责备地道:“昨晚如此凶险,皇上此刻还有心思说笑。”
“朕这不是好好的吗?且那名刺客也已经收监,你无需太过担忧。”
叶希之无奈地苦笑,随即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于是追问道:“方才皇上说刺客杀不得,这是为何?”
“你可知昨夜行刺朕的是何人?”他一脸神秘地反问。
叶希之侧头想了想,发现自己实在是想不到可能的人选,便大方的承认道:“臣想不出来,还是请皇上言明。”
“裴慕云。”
“什么?!”叶希之惊呼出声,“怎么会是他?他为什么这么做啊?该不会是因为皇后吧?”他妄自揣测着。
“非也。”赵卿承摇头,“这事儿与惜儿无关,他是找朕报杀父弑母之仇。”
听他这么说,叶希之就更糊涂了,“这怎么可能!臣曾听皇后提过一嘴,说裴慕云的双亲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亡故了。可那时候的皇上还是太子,虽不能说年纪尚幼,但却与他双亲八竿子也打不到;且臣自幼便在皇上身边,倘若皇上当真杀了裴慕云的双亲,臣不可能一点儿也不知晓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你莫急,听朕跟你说。”于是,赵卿承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重复了一遍,直听的叶希之连连错愕。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猫腻!”叶希之断然道。
“不知是你这么想,就连恩和都这么觉得。”
“那他刚才过来不是为裴慕云求情的?”恩和与裴慕云的关系在他们几人之间算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故而他在听说昨夜行刺的人是裴慕云之后便已料定恩和是来求情的,这才没有对此多做询问,此刻听来却并非如此,倒是让叶希之没想到。
“不仅如此,他还派人去追查此事了。”赵卿承似乎对恩和这次的种种表现大为满意。
“难道皇上就打算等恩和那边有结果了,再行处置裴慕云?”
恩和本还想说什么,可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他退出去的时候正好与叶希之打了个照面,彼此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了。恩和后脚还未踏出御书房,便已经听到刚进去的叶希之紧张地叫嚷声。
“皇上,昨夜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为何不将刺客就地正法?”
闻言,恩和一阵心惊,“不行!看来我得去搬个救兵,为裴兄这条命按个保险。”思及此,他不由得加快了脚下的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