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景玄惭愧道:“儿臣不慎,胳膊受了点伤,不过已无大碍,多谢父皇挂念。”
“请太医看过没有?”仁帝又问。
殷景玄答:“看过了,说仔细上药,不日就能痊愈。”
“那就好。”仁帝心中宽慰了些。
若真叫那些贼人得了手,他的脸面往哪搁?
这两人虽不是他最宠爱的儿子,却也都是他的孩子。
一个外家是周家,为商。一个外家是张家,为将。
行刺之人是想动摇国之根本!实在是可恶!
仁帝越想越气,越想越惊,看来这件事还真得让金麟卫来办了,换别人,他不信。
他到要看看,是谁有这样的狼子野心!
仁帝安慰了几句,又分别赏赐了些东西,便让两人退下了。
两人一离开,仁帝又见了金麟卫指挥使墨深,叮嘱墨深一定要彻查到底!
墨深领命离开。
随后仁帝又让人吩咐钦天监的人待命,晚些时候他要见。
殷瑾宜和殷景玄从仁帝那里离开,寒暄一番,就分别告辞了。
殷景玄住在宫中皇子宅院,殷瑾宜则要出宫。
红墙绿瓦,高耸壮观,他一点都不喜欢。
这深宫大院装了太多的冤魂、太多的孤寂,那些小小的欢乐都随着母妃的离世,一起消失了。
被赶出皇宫,是他顺势而为。
快要出宫门时,殷瑾宜被人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