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涯犹豫了下,还是选择隐瞒:“是,但这事不确定。我是担心今年闹灾荒的地区的百姓们没有食物。”
无论灾荒还是水灾,都没法种庄稼。
这个理由倒也说的过去。
殷瑾宜果真信了,道:“此事你直接找周既白就行。”
陆涯应声。
快中午了,殷瑾宜没多坐,用过午饭还得看书。
稍晚些时候,仁帝责罚姜家的消息传来。
和陆涯说的差不多,仁帝只是狠狠的落了姜家的脸面,没有实际性的惩罚。
殷瑾宜听过,只当听笑话。
晚些时候,周既白来了,知道殷瑾宜这个时间正跟林哲念书,直接去找了陆涯。
周既白跟陆涯已经很熟了,也不客气,自顾自坐下,道:“我听说你们跟姜家闹了点矛盾,结果陛下没怪罪你们,反而罚了姜家?”
“自己亲儿子,自然要比藐视皇权的人更重要。”陆涯道。
不过是告状告的好罢了。
“跟姜密到底怎么回事?”周既白问。
别人说的自然没有陆涯说的详细。
“谁知道他发什么疯,光天化日强抢学子。”
陆涯觉得挺可笑的。
大昭国不禁男风,也不推崇,有些人家是有龙阳之癖,但都藏着掖着,比如仁帝,谁知道姜密发什么疯?
抢普通人就算了,非得抢学子,还大放厥词,得罪天下读书人。
未来几年内,新入朝为官的学子,估计都不会投靠三皇子了。
前世她就听说过姜密这个纨绔,比殷瑾宜这伙人玩的疯多了,不是什么好东西,今日一见,果真离谱。
周既白愣了下,随即笑道:“怕是与你有些关系。”
“我?”陆涯垮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