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跟殿下说的。”陆涯道,“另外有件事拜托你,之前我的人带回来一个乞丐,说是看到纵火的人,我担心有诈,并未相信,现在麻烦你把人送走吧,越远越好。”
说起这个,周既白忍不住问:“金麟府衙中的那个怎么办?”
毕竟是假的,不可能不心虚。
“那个我们不能动,看他的造化。此事并未了结,仁帝只是找个理由发作殷炎,不代表他心里不清楚,我猜金麟卫应该还在查。”
如果仁帝真的认为此事是殷炎一人所为,落在殷炎身上的还有好几次的刺杀,对殷炎的惩罚绝不会如此轻描淡写。
“金麟卫能查出来吗?”周既白问。
以前金麟卫被传的神乎其神,接触后才发现不过如此,最近的几起案子,什么都没查出来。
若能查到殷炎结党营私,与柳忠合谋刺杀殷瑾宜,他们也不用费心对付殷炎了。
陆涯摇头:“这我不知道。”
她知道柳忠藏的很深,行事也很小心,前世她也是后来才知道殷炎和柳忠的关系。
金麟卫想查真相,恐怕还得看运气。
周既白发出一声嗤笑,问:“要不我们制造点证据给他们?”
陆涯想也不想的摇头:“看看形势再说。”
宫里那位容妃娘娘,殷炎的生母还什么都没做呢。
争储不急这一时,至少要等到仁帝看清楚他那三个儿子真面目,而且她还什么都没有。
“好。”
周既白也不纠结,痛快答应。
第二天早上,周既白又来了,进了府,直接进了主院。
昨晚喝多了的殷瑾宜刚起床,人还有些晕乎乎的。
在屋中收拾了好一会儿,才被福禄扶着出来。
坐下后,福禄端上一碗醒酒汤。
殷瑾宜小口的喝着,半晌才注意到坐在一旁的周既白:“表哥,你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