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是殿下的人。”
如果是殷瑾宜的人,陆涯想找他,不会这么小心翼翼。
“他是殷炎的人,为殷炎做事。”
“二皇子?”杜晨低呼。
这是他第一次听说他们家与哪位皇子亲近。
“刚刚想杀张臻的也是殷炎。”
“师父,你怎么知道的?”
杜晨这是真的震惊了。
陆涯道:“那些杀手的招式我很熟悉。”
“二皇子这么胆大包天吗?”
杜晨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张臻怎么说也是朝廷大员,立下汗马功劳,却要死在争权夺势之下,让人觉得又心寒又心惊。
“没什么事是他不敢做的。”陆涯道。
“那我们殿下有胜算吗?”杜晨问。
他下意识不希望殷炎取胜。
“我们就是殿下的胜算,现在应该不能叫殿下了,该称王爷了。”
“王爷?”
“前段时间,陛下已经下旨,封殿下为安王。”
“那王爷岂不是失去机会了?”
“天真。”陆涯轻笑,没有多解释。
两人来到一条小河边,河水结了一层冰,冰层不算厚。“至少不是殿下的人。”
如果是殷瑾宜的人,陆涯想找他,不会这么小心翼翼。
“他是殷炎的人,为殷炎做事。”
“二皇子?”杜晨低呼。
这是他第一次听说他们家与哪位皇子亲近。
“刚刚想杀张臻的也是殷炎。”
“师父,你怎么知道的?”
杜晨这是真的震惊了。
陆涯道:“那些杀手的招式我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