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胡说!镇国公可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国公府的丫鬟怎么会用这种腌臜手段害你?”
楚若琪大声呵斥,那个丫鬟梗着脖子不肯认输,哭着说:“奴婢没有胡说,从昨日见面,这个丫鬟就一直处处与奴婢作对,除了她,奴婢想不到还有什么人会做出这样的事。”
那个丫鬟言之凿凿,众人看卫苑的眼神都变了,卫苑却很镇定。
她双手环胸,看着那丫鬟问:“这胭脂原是你家小姐在用,没人会事先料到你家小姐会把这盒胭脂赐给你,所以你想说的其实是本小姐指派丫鬟往你家小姐的胭脂盒里下毒,故意毁你家小姐的容是不是?”
卫苑直接点破这件事最本质的因果关联,她的眼睛明亮镇定,那丫鬟不敢看她的眼睛,低着头说:“奴婢没有怀疑卫小姐,只是在怀疑卫小姐的婢子。”
卫苑说:“我们国公府不像卫阳侯府,没有主子的吩咐,下人是不敢随便行事的,你怀疑我的婢子,就是在怀疑我。”
国公府和卫阳侯府都是瀚京的世家大族,谁也不好惹。
在场的御林军顿觉头大,硬着头皮问卫苑:“卫小姐,你可知你的婢子与楚小姐的婢子有过过节?”
卫苑白了那御林军一眼,说:“我方才已经说了,我们国公府规矩森严,我的婢子与楚小姐的婢子从来都没有过节,是我与楚小姐有过节。”
卫苑若是遮遮掩掩会叫人觉得可疑,这般大大方方的承认与楚若琪有过节反倒叫人怀疑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