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苏镇定自若的坐在太后床上,为了彰显皇家的贵气,这床做得很大,别说一个人,就是十来个人睡在上面也绰绰有余。
床上也不止萨苏一个人,还有赵郢,才进来这么一会儿,赵郢身上的衣服已经一件都不剩了,赤条条的坐在萨苏背后,正近乎痴迷的嗅着萨苏脖颈间的味道,对萨苏尾椎骨延伸出来的那条黑色蛇尾视而不见,明显是失了神智被萨苏控制了。
这场景诡异又靡乱,贺南州倒是不受影响,打量了一圈,没有看到太后和赵擎在哪儿,也没有看到伺候的宫人,半开玩笑的问:“其他人呢,莫不是被圣女你生吃了?”
贺南州打量屋里情况的时候,萨苏也在打量他,见他并不像赵擎和赵郢方才那样惊恐慌张,萨苏低低的喘着气问:“你好像一点儿也不怕我。”
贺南州不仅没有害怕,反而打开手里的扇子摇起来,幽幽的反问:“我为什么要怕你?”
萨苏不喜欢有人在自己面前如此的镇定从容,更不喜欢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和自己的猎物说话,她并不应答,再度操控尾巴想要把贺南州卷到自己面前。
然而在尾巴快要碰到贺南州衣摆的时候,一抹寒光陡然出现,秦岳抽出腰上的佩刀狠狠一刀砍在萨苏的尾巴上。
刀身与布满硬实鳞片的尾巴相击发出“嗡”的一声脆响,像是砍在了石头上,秦岳的虎口被震得发麻,护在贺南州前面的时候终于看清屏风后的情况。
秦岳的力气相较于大多数人而言都算大的,但还不能与顾岩廷的天生神力相比,而且他腰上的佩刀也算不上是什么好刀,萨苏没有受伤,反而伸舌愉悦的舔了舔唇。
她需要的就是这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