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萼如实说:“大人现在住在越安侯府,陛下让他官复原职继续做瀚京校尉,姑娘不许他来打搅,这几日他便宿在校尉营里。”
宋秋瑟点头,想了想又问:“那婚礼的事呢?”
之前阮氏要帮他们张罗婚礼,这事可算得上是人尽皆知,宋秋瑟自然也有所耳闻。
绿萼下意识的去看宋挽,宋秋瑟也看向宋挽,宋挽温声说:“我与他已经算得上是老夫老妻了,就不用走这些形式啦。”
最主要的是,宋挽想多陪陪宋秋瑟,不想耗费时间在那些事了,而且宋秋瑟的状态还没调整过来,这个时候她哪能办婚礼?
宋秋瑟一眼便看出宋挽心里的想法,不赞同的说:“老夫老妻又怎么了,当初是形势所迫,才让他捡了大便宜,如今一切都回归正轨,这婚礼该办总还是要办的,不能含糊。”
绿萼连连点头,说:“我家小姐和越安侯夫人都是这个意思,咱们又不缺钱,这婚礼不仅要办,还要办得风风光光、热热闹闹的才行。”
宋秋瑟蹙眉,拿出娘家人的气势问:“顾岩廷呢?他是什么态度?”
是他要娶自家姐姐,让别人替他操心算怎么回事?
绿萼说:“大人的意思是先让姑娘和二小姐好好叙旧,婚礼的事等姑娘有心情了再说。”
这态度还算过得去。
宋秋瑟点点头,替宋挽做主说:“我们这几日叙旧已经叙够了,婚礼的事可以继续操办起来了。”
“瑟瑟。”
宋挽无奈的唤了一声,还是不想办婚礼,宋秋瑟看着她问:“姐姐是觉得我不配参加你的婚礼么?”
这话简直是在扎宋挽的心,宋挽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宋秋瑟又放软语气,露出小女儿的情态,期盼的说:“我和大哥一直都很想看到姐姐能觅得良人,姐姐便是不情愿,也行行好偿了我的心愿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宋挽除了应声“好”也没有别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