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一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醒来后浑身没有一处不酸痛,身边没人,顾岩廷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不过她身上很清爽,应该是顾岩廷帮她清理过。
昨晚一些画面不可避免地在脑海重现,宋挽的脸又热了热,哑着声唤了一声:“绿萼。”
“姐姐终于醒了?”
进来的人不是绿萼而是宋秋瑟,宋挽的脸更烫,不自觉撒谎掩饰说:“昨天骑马太累了,今天一不小心便睡过头了,瑟瑟是什么时候来的?”
宋秋瑟递了杯茶到宋挽嘴边,淡淡的说:“姐姐,我睡过的男人比你多多了,你以为能瞒得过我的眼睛?”
“……”
宋挽的耳根子都红透了,不再说话,低头喝茶缓解尴尬。
宋秋瑟在床边坐下,宋挽身上只穿了一件轻透的里衣,身上的痕迹一览无余,宋秋瑟平静的说:“顾岩廷果然是粗人一个,下手也太没轻重了,若是让不知内情的人看见,只怕还以为姐姐被什么人重伤了。”
虽然知道宋秋瑟有那些经历,宋挽心里还是把她当不谙世事的小妹妹,拉不下脸来和她讨论这些事,低声问:“瑟瑟今天想出门逛逛么?”
宋秋瑟摇头,说:“不想。”
就算她想,宋挽这身子只怕也支撑不了多久,她不想看见宋挽勉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