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当真死了?”
卫苑又问了一遍,从宫里赶来的御医摇摇头,说:“呼吸已停,脉搏也再无分毫迹象,确实是死了。”
闹了这么久,日头已经有些斜了,晚风乍起,凉意卷走春日的温暖将桃花吹落,粉红色的花瓣随风飞舞,本是极养眼的风景,这会儿却无人欣赏,所有人都在猜测宋挽会如何应对。
这可是一条货真价实的人命,宋挽还能用什么方法证明自己是清白无辜的?
叶明澜一直憋着一口气,终于等到御医这句话,感觉宋挽已经被判了死刑,她看着宋挽说:“顾校尉对你可是一片真心,不仅不嫌弃你的过去,还给足了你风光体面,没想到你竟然如此下贱,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事,你还有什么颜面活在世上?”
叶明澜的声音很大,音调越拔越高,把她被禁足那些时日的憋屈不甘全都借机发泄出来。
宋秋瑟一看她这副嘴脸就忍不住想动手教教她该怎么做人,宋挽第一时间察觉到她的动作,抓住她的手,而后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她,看向御医问:“敢问大人,此人的致命伤是哪一处?”
宋挽还是和一开始一样镇定,叶明澜只觉得她是在做无用的挣扎,冷笑道:“人都已经死了,你还想狡辩?”
宋挽并不理会叶明澜,只对御医说:“辛苦大人再查验一下,谢谢。”
这事闹得大,等这些人离开刺史府,只怕立刻都会闹得满城风雨,御医也知道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是不行的,受了宋挽的道谢便继续查验,但仔细一验,就发现了不对劲。
“真奇怪。”
负责查验的御医嘀咕了一声,卫苑问:“何处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