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叫白纱,我家那个死鬼不知道躲哪儿去了,当年他把我买下来,没想到在床上却是个不行的,白白叫奴家守了好些年的活寡,提起来就晦气。”
说话的时候,宋秋瑟的手一直在男人的胸膛打圈,她蹙着眉头,一脸嗔怪,却一点儿也不叫人觉得哀怨,反倒可爱极了。
男人胸口发热,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笑道:“这的确是晦气,若是换作我,一定叫你夜夜都哭着求饶!”
听到这话,宋秋瑟便知道这人是好色的,根本经不起诱引,不过她没急着进行下一步,转而问:“官爷叫什么名字?家中可有妻室?”
男人知道宋秋瑟是什么意思,他大大方方的说:“我叫努勃,家里有一个妻子,两个侍女,你若是乖乖的,我便带你回家。”
他也没说要给宋秋瑟什么名分,直接就想把人带回家。
宋秋瑟暗骂了句不要脸,面上却是露出羞怯的笑说:“能得官爷喜欢,是奴家几世修来的福气,便是为奴为婢,奴家也是愿意随官爷回家的。”
努勃哈哈笑起,抱着宋秋瑟就往床边走,宋秋瑟戳着他的胸口说:“奴家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官爷能平安康健,最近城里不安稳,可是又要打仗了?官爷要亲自上战场杀敌吗?奴家好怕。”
之前在睦州,宋秋瑟的演技早就练出来了,话音落下,她的眼眶便红了,好像和努勃有多么深厚的感情,不忍心见他受任何伤害似的。
努勃将她放到床上,沉着脸说:“这不是你们女人该考虑的事。”
在他眼里,女人就该乖乖躺在床上,取悦男人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