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孕妇都是昭陵的子民?”
听完宋挽的话,秦岳一开口便难掩怒气。
他之前有听闻赤鞑利用孕妇到远峰郡城楼外示威,但他没有想到,那些孕妇在越西被囚禁,竟然受了这么多非人的折磨。
男子汉大丈夫,当以保家卫国为己任,欺负弱小算什么本事?
那些孕妇的丈夫亲人若是知道她们受到这样的折磨,该对赤鞑多么的恨之入骨?
秦岳握紧拳头,若是他身在远峰郡,一定要亲自会会赤鞑,看看这个畜生究竟长成什么样。
宋挽点头,把越西这些年都在掳劫昭陵女子的事说出来,当初陶夫人猜测昭陵境内有人发黑心财,秦岳听完,实在忍不住,一拳打烂了手边的桌子。
越西人做出这样的畜生行为也就罢了,身为昭陵人,却如此残害自己的同袍,难道不怕天打雷劈?
秦岳气得不行,压着怒气追问:“可有查出那些都是什么人?”
宋挽摇头说:“我不知道,但这些事一般都会做得很隐秘,而且越西大军在前,所有人的注意力肯定都放在筹备战事上,一时半会儿查不到那些人身上。”
“那也不能放过他们!”
秦岳站起来,气得在屋里踱步,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憋屈了。
得知同族受辱,还白白被杀,却什么都做不了,简直像是蒙住眼睛、缚住手脚被人暴打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