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忠义,你什么意思?”郑珍心里是发虚的,但可笑的自尊不容她低头,所以说起话来就显得疾言厉色了,仿佛这样自己就有理,能占上风。
“我能有什么意思,实话实说罢了。”江忠义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他最近很累,不管是脑子还是身体,工作家里事情都挤到了一处。
本不想搭理她,可她却不知悔改不说还得寸进尺了起来。
“你说蕙兰她们不懂规矩?那你呢?我爸回来你打招呼了,还是我妈住院你去伺候了?”江忠义毫不留情道,“德不配位,你自己做的一塌糊涂,哪来的脸面教孩子。何况,我觉得两孩子被她妈妈教的很好,毕竟连孩子都知道要去医院照顾老人,而你呢……又是怎么做的?你有什么资格说教孩子?”
“谁说我不去照顾了,我去了,是你妈不理我……”郑珍极力反驳道,“我待了半天,你妈当我是空气,有需要不和我说,宁可找小雪,我问她,她又什么也不要……她既然不需要我伺候,我还去干嘛。做冷板凳嘛……”
“这就是你的理由?半天?哼……你所谓的半天是多久?屁股底下的凳子有没有坐热?我妈不理你,你就可以不去了?”江忠义讽刺道,“你把我妈推倒,有没有悔过之心,有没有向她道歉?”
“我凭什么道歉?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你妈自己凑上来的。”郑珍已经魔怔了,心里完全弱化了自己的错误,满脑子都是别人的不对,“何况,这事起因都怪你,要不是你冲我发火,我能发脾气……”
“呵……你可真不要脸。”江忠义被她气笑了,他完全没想到,原来多年的枕边人内里是这么一个德性。刚愎自用,不知悔改……
郑珍老脸涨得通红,倔强地站在那里不肯低头。
“行,你要这么认为我也拿你没办法。”江忠义站起身,也不愿意和她掰扯了,再和她多说一句,他都嫌空气脏,“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也不管你以后会怎么做。唯有一点,你记住了,从今以后,我江家的子孙不用你说教,他们任何人的事情都不用你管,你没资格。”
说完,他转身离开走向家中的客房。自从那天之后,他就搬进了客房,两夫妻正式分居了。
郑珍看着他毫不留恋的背影悲愤道,“你凭什么说我没资格,我为你江家生儿育女,我教育自己的子孙,我怎么就没资格了。”
“我说没有就没有,你不服气,可以滚出江家。”江忠义头也不回,说出的话绝情之极,开门进屋关门,一气呵成。
客厅里,只留下郑珍喘着粗气,眼眶里蓄起的泪水再也止不住流淌了下来。她只觉脑子嗡嗡作响,理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一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她现在又该怎么办?
二楼楼梯转弯口,江蕙兰和江淑兰两姐妹心照不宣地相视而笑,然后,两人十分默契地蹑手蹑脚回了房间。
一楼老人房,江老太爷睁着混浊的眼睛躺在床上,直到听不到客厅里的动静,才深深叹息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临睡着前,他想:算了吧,儿孙自有儿孙福。
“当当当……”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响起,新的一年,大年初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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