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地沉默。
“说啊！”林子刚踹了他一脚。
“这个实验室是不是在研究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所以才自食其果了？”
柳武辉推了推眼镜。
“我……我……我不知道。”
他结巴。
林子刚一下子就掐住了他的脖子，表情阴沉。
“不可能！你肯定知道点什么！”
“你要是不说，老子让你现在就死在这里！”
“我……”柳武辉张了张口，脸色被掐得通红。
双手扣着他，想把他推开。
林子刚一把就推开了他，甩手。
“妈的，快说！”
柳武辉倒在那里咳嗽，剧烈咳嗽。
眼镜都挂落在了鼻子下，脸色涨红，有些狼狈。
“我……我……”
宋得文好心扶起了他。
“你就说吧，小柳。”
他忧心忡忡。
“现在我们六个人在一起，就相当于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生死都是连在一起的，你一直瞒着我们，没有什么好处的。”
“要是你知道什么，干脆就告诉我们，我们也好提前做准备不是？”
柳武辉调整了一下眼镜，不说话。
看看大家的脸，又低头看看自己的书。
紧紧地抱着，沉默。
整整沉默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