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情不定,喜怒难料。
语气,更是平静地可怕。
他问:“什么时候,军纪里出现了欺负女人这一条?”
“是我没说清楚,还是你们……听不懂?”
来人似笑,却又非笑,凉薄散漫的凤眼一个一个扫过了在场的军卫。
语气明明不重,却又带着强大的压迫感。
几乎叫所有人心头一沉。
那个踹人的军卫不知所措,正要做点什么,却见副参谋长脸色紧绷,快步上前,敬礼。
“首长,是我没有管好他们,责任在我。”
“请准许我一点时间,我会让他们改过自新,绝不再犯!”
来人低下头,嗤笑了一声。
慢条斯理地摘下白色的手套,没有说话,动作随意。
却透露着极度危险的气息,如狼般桀骜。
他没有发话,也没有人敢先出声。
副参谋坚挺着身体,一直在敬礼,一动不动。
等着他的授意。
首长大人一身笔挺的军装,缓缓蹲下。
凉薄淡漠的凤眼,漫不经心地打量着那披着斗篷的病弱美人儿。
美人如瓷,纤细而又娇弱,脸蛋更是苍白至极,没有血色。
垂着勾人的眼眸,水雾蒙蒙,纤细的骨架更是宛若柔弱的花骨朵般,仿佛只轻轻一碰,就会碎。
美,而极致脆弱。
像是碰不得的瓷娃娃,一分一寸都漂亮得不可思议。
如猫儿爪挠一般,着实撩人。
喜怒不定的首长大人,凤眼淡淡地看着她。
沾满了无数鲜血的手,漫不经心地勾起她那张素白漂亮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