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冷冷一笑:“他向来是个自负的人,又是个军事迷,会做出这样的事有什么奇怪么?”
楚伯年顺着她的话一想,好像也是这么回事。
楚寒川之所以会去服兵役,完全是因为他个人对军事的向往,后来虽然在家族的压力下回来继承了楚氏,但心里那个军事梦却并未泯灭。
他把香烟在烟灰缸里按熄,抬头看着沈清秋道:“如果这个消息属实,你会得到你想要的,告诉我吧,你的目的是什么?”
沈清秋眼里顿时冒出两束泛着寒意的火苗,神情带着几分癫狂道:“我要让楚寒川尝到一无所有的滋味,看在他声败名裂的时候,那个姓宋的女人会如何将他弃如敝履!”
楚伯年挑挑眉。
女人狠起来果然比男人还要危险,楚寒川狠心将这个对他言听计从了近十年的女人赶走,确实是失策了。
“我知道了,你离开楚寒川身边,应该是要回楚老夫人身边去吧,现在无故无踪这么久,楚寒川不会怀疑你么?”
沈清秋保持着阴恻幽冷的微笑,掀唇道:“放心吧,我是偷偷出酒店的,机票定在午夜十二点。”
说着,她看了一眼手表道:“恐怕得麻烦楚总派人送我去机场了。”
楚伯年立刻扶膝站起来:“自然愿意为你效劳,去了那边如果有什么消息,我们电话联系。”
“嗯。”
沈清秋利索的起身,披着一身寒气和夜色,朝院外走去。
楚伯年站在原地目前她离开,眼底闪过一抹阴险诡谲的光。
楚寒川,终于到你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春暖花开,转眼又是一年三月。
结婚之后虽然变成了沈家少夫人,但朱彬彬的生活还是没有多大变化。白天依旧忙忙碌碌,晚上也……变得更忙绿了。
清早在闹钟声中醒来,朱彬彬第一件就是推开扣在自己腰间的大手,然后把人推开。
“沈君越,起床了。”
沈君越作为她的丈夫和天御集团总裁,要做到家和工作兼顾,自然也不容易。
低头在朱彬彬额头上落下一吻,就利索的掀开被子套上家居服,准备做早饭了。
女人在出门前的准备工作要比男人多得多,虽然朱彬彬已经尽量简化,可还是得化上大约一个小时时间。
沈君越虽然也要注意形象,但男人在化妆这方面就省了不少功夫,自动就包揽了做早饭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