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遵命!”将士高声回应。
段萧然不再说话,紧接着是一阵翻身上马马蹄践踏的沙沙声。
楚筱妍难以置信地瞪大眼,拉开营帐,却只来得及看到一抹逐渐远去的背影。
“段萧然!!”
“对不起段王妃,没有王爷的命令,您不得踏出营帐半步。”
手持长枪的兵士将她拦下,公式化的语气令楚筱妍心烦不已,“行。我不出去,不出去总可以了吧!”
她愤愤地甩上门帘,踏着重步来到床前坐下。
冷静了没几秒,又烦躁地站起身,在营帐内来回踱步:“疯了吧?段萧然你发神经别带上我啊!”
把她禁足在此,如何给那些受伤兵士疗伤呢?
前线不断有兵士被抬回来,受伤或轻或重,都得经受包扎治疗才行。
原本营地内的军医人手就不够,眼下她又遭遇禁足,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喂,你过来!”
来回踱步了一会儿,楚筱妍重新掀开门帘,对着守在外面的兵士勾手。
年轻军人看了她一眼,“王妃有何吩咐?”
“去,给我找个军医来,我有话跟他说。”
“找谁?”
“你那儿那么多废话啊?随便谁都行!”
兵士只好请一名活路将领帮他看守营帐,自己离开了一会儿,不多时领着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军医走回来。
“王妃,你看他行吗?”
楚筱妍扫了一眼,意外发现这名军医还是个熟人,之前地道挖掘坍塌时,就是这位老军医出面替那些受伤兵士包扎的。
“见过王妃。”
老军医欲要行礼,被楚筱妍猛地拽进营帐里,二人盘膝而坐,将自己的银针止血之法,如数教授给这位老者。
“我被段萧然禁足在此无法外出,只能麻烦老先生出手相助,能多救一个算一个。”
对上老军医不解的视线,楚筱妍苦笑一声解释道。
“若是有其他症状你拿不定主意,也可以来这里问我。”
这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了。
“多谢娘娘!老夫也替那些受伤兵士道一声谢!”老军医感动不已。
学会这些救治方法后,他立刻回到伤患间为他们处理伤口,一些疑难杂症在楚筱妍的帮助下也得到了化解。
备受苦痛折磨的将士如获新生,一个个都感恩戴德地朝他道谢。
老军医却摇摇头,说:“你们真正应该感谢的人不是我,而是段王妃,是她教给我了这些治疗方法,否则诸位还在经受伤痛折磨。”
“原来是段王妃!”
“咦段王妃呢?怎么不见她的人影?”
“对啊对啊!段王妃为何不在?”
有人注意到四周并无楚筱妍的身影,连忙向老军医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