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带头奚落的那位夫人，脸上露出吃惊神色。
“这怎么可能？你说这曲谱是她教你们的？”
说罢，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顾明霜。
大齐来的一个农家女，怎么可能会想出这么精妙绝伦的曲谱？
“就是顾小姐想出来的，”
歌姬昂起头冷笑，虽然不敢和在场的贵夫人们当面起冲突，口气却也不怎么好听：
“方才夫人不是还觉得，我等跳出来的不堪入目吗？怎的现在又是一副震惊模样？莫不是也觉得自己的话十分打脸？”
“你……”
那位夫人面色涨红，下不来台。
天地良心，他们不过是找了一个由头为难顾明霜。哪里晓得这么细节的东西，顾明霜都早有准备，竟然还自己排练了曲谱。
重新排练也就算了，这曲子还如此动听，就连她们都忍不住如痴如醉，沉迷在歌舞之中一时难以自拔。
现在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歌姬见夫人说不出来话，心里面颇为解气，其他人的脸上也露出了看好戏的神色。
那位夫人一时之间面皮张红，整张脸都烧了起来，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她支支吾吾的想要说什么，却因为过于紧张而大脑空白，压根说不出一句话来。
“下去，丢人现眼的东西。”
大公主终于看不下去了，低声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