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它也知道，不管自己如何的哀求，高牧也不会放过自己。
高牧这么做，是错的吗？
不是。
他这么做，不仅没有任何的错，甚至还非常的对。
这瓷娃娃，显然是神灵那边的。
高牧和它们的关系，早就来到了不死不休这个层面。
如果高牧今天因为心软，放过了这瓷娃娃。
多年以后他们再次相遇，瓷娃娃却不一定会放过高牧。
瓷娃娃死亡。
草原上的一切都没有改变。
高牧看着瓷娃娃碎裂后，化作的碎片，摇了摇头。
这荀天山，真的是太古怪了。
在原地站了一会之后，高牧继续前行。
他想要寻找的道观，一直没有出现。
他就这样漫无目的的前行着。
现在的他，就好像是行走在时间荒野上的孤独旅行者。
不知道未来，看不见前路。
行走了大概有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高牧突然停下了脚步。
他眉头紧锁的看向前方。
一座古老的城门，在他的眼前浮现。
“这种地方有城门，讲究。”
高牧摩挲着下巴，缓慢的朝着城门处靠近。
刚靠近城门，高牧就发现了有不对劲的地方。
城门口人影如织。
可不管是守城的兵甲，或者是进城的普通人，他们都长着一模一样的脸。
不光脸长的一模一样，就连他们脸上的表情，也是一模一样。
“似笑非笑？三分讥讽，三分不屑，三分高傲？”
高牧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的表情。
高牧走到他们身边。
可他们却好像没有看到高牧一样。
该进城的进城，该聊天的聊天，该买东西的买东西……
“万象城？”
高牧站在城门口，看到了这座城的名字。
看到这个名字，他想到了原来那颗星球上某一个非常知名的小区。
就算现在，他想起那小区的房价，依旧是各种的气抖冷。
万象城内，车水马龙非常热闹。
人们脸上的奇怪表情，却让这份热闹显得非常诡异。
“不知道这里的食物，是不是也这么诡异呢？”
“不知道吃了这里的食物之后，会不会变成猪呢？”
高牧坐在一间饭店里，口水狂流。
“客官，您要点什么？”
小店里的店小二，用一种非常平稳的语调问高牧。
“你们店里的菜，全部都给我上一遍。”
高牧之所以会选择这间店，是因为这家店里的香味是最浓的。
“你稍等！”
小二转身离去。
很快，高牧的面前就出现了一桌子的菜。
吃之前，高牧先打开了火眼金睛。
在确定这些菜都没有问题之后，便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一顿风卷残云，一桌子的菜，都被高牧塞进了肚子里。
这些菜，不光看上去好吃，吃起来也非常的美味。
“结账！”
高牧伸手。
“先生，您的钱，已经被人给结过了。”小二走到高牧面前，用那诡异的眼神和表情看着高牧。
“啊？”
高牧感觉很奇怪。
他问小二道：“谁给我结的？”
小二指向一个方向。
顺着小二指的方向看去，高牧看到了一张陌生的脸。
这张脸，和这里的所有脸都不一样。
“高牧巡察使，久闻大名啊！”
见高牧望向他，那人起身对高牧拱手。
高牧站起身来，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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