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出云薇薇的不满，却没心情与女儿计较。
秦丽兰的手机屏幕上，赫然是一则关于小说《九凤》爆火的新闻评论。
“网络文学同质化严重？为何《九凤》与《女军师》如此相似？”
“是致敬还是抄袭？新人作家叶小九的成功背后，其实是大神晚潮的智慧结晶？”
“晚潮学会抗议！晚潮全球粉丝后援会抗议！《九凤》或涉抄袭？”
秦丽兰头疼了。
她不懂网络文学，更不懂同一类新作品的抄袭界定标准。
但她至少不会像秦明、叶蓉那样，只看夸赞吹捧云薇薇的新闻。
网络上，质疑云薇薇《九凤》的人也有很多。
秦丽兰知道一家人正沉浸在喜悦和激动的状态之中，她此刻提出质疑，无疑给他们泼一盆冷水，更可能会伤了云薇薇的心。
无奈，秦丽兰选择沉默。
可这种沉默，又让秦丽兰自己感觉备受煎熬。
她纠结了一会儿，终于决定找个人倾诉内心的烦闷。
过去二十年里，秦丽兰的倾诉对象先是云龙山，后是叶蓉，也偶尔是女儿云薇薇。
但现在，她觉得整个世界，或许只有一个人能真正倾听自己的内心独白。
那个人居然是云汐。
“希望……她不要嫌我烦。”
秦丽兰有些心虚的想着，但还是用微信联络了云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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