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刚刚那件事情,叶清颜也没有心情继续了,本来就是来帮虞安容送个东西顺带蹭一下美食,没想到遇到这种事情。叶清颜心情有点丧。“不想参加就别参加了,”江故年带着叶清颜从宴会大厅走了出来。
“提前走不好吧。”叶清颜头一次没有反抗江故年伸过来的手,或许是刚刚的那一幕,叶清颜跟在江故年的背后,像一个小跟班一样。
“没事,里面都是一群赚个好名声的人,没空看你这个小人物。”江故年很清楚此时的叶清颜是一点也不想在这种地方呆了,就拉着叶清颜从宴会厅离开,走之前给南家夫人发了一条消息。
叶清颜跟着出来了,反应迟钝的想起自己是打车过来的。“那个...”
“没开车?”
“嗯...”为什么自己这种尴尬的时间总能遇上江故年...叶清颜的小酒劲被寒风吹散了点,此时清醒的脑袋清清楚楚的告诉叶清颜,你这会是有多么的尴尬。
江故年开来了自己的车,
任天行此生做过最不后悔的事就是敲晕顾长风把他带回去当压寨相公。
“相公,该睡了!”任长风笑得一脸猥琐。
“滾。”某男眼皮子都不抬一下,继续看着眼前的折子。
“好嘞相公。”任长风没皮没脸惯了,此时还是嬉皮笑脸的,直接贴上去,双手环抱着顾长风问:“那相公什么时候来睡觉呀。”
任长风的手很不规矩,一路上煽风点火,终于顾长风起身横抱起任长风,向里屋走去。将任天行放在床上,发丝散开,烛光照在任天行的脸上,被光照的微黄,仔细看去还有一丝红晕。
顾长风盯着任天行,一边更衣一边说:“夫人别急,为夫这就休息。”
南楚,天宝七年,镇北城。
“让开让开让开。”一队身穿软甲手拿长矛短刃的官兵冲开了闹市中拥挤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