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门还能听到琳琳的哭喊声，小月受不了了，她哭着捂着耳朵跑走了。
办公室的人都看着那个光秃的位置，虞落人看了眼在场的人，都没人进去拦虞碗石。
她起身，拿了一包纸去外边找小月。
角落处小月蹲在地上抱腿抽泣，虞落人弯腰将纸巾递给她，“怕了？”
“呜呜，我想辞职，我想回家。”
虞落人起身，背靠着墙壁说：“你是成年人，没人干涉你的决定，想走就走，想留就留。要承担什么，你心里清楚。琳琳也是如此，她是成年人，如今这一切是她自己找的。她知道虞碗石是什么人但还要和他在一起，那就是图的有他身上的东西。上午高层去的时候，她自作主张的去接待目的只是为了在高层前刷好感，但是好感没刷到却给自己惹了一身事，下午高层直接针对她，让她联系虞碗石。她现在被打，你也可以当个善人去屋里把她救了，当然你也可以当个事不关己的人，毕竟救与不救是看自己而非别人逼迫。”
小月抱着膝盖，她蹲在地上说：“我从没想到社会是这个样子，我怀着梦想和期待来到这里，期待能在工作中学习磨砺自己，来了这里后我发现，之前的梦多么的可笑。”
虞落人：“虞氏集团没资格去代表整个社会，它风气不好不代表其他公司的也不好。”
“我听她们说起过你在文婷集团当过四年的设计总监，我知道文婷集团这个牌子还知道它去年的销售额突破一千万，那你的福利待遇应该不低，但你为什么来这家公司上班？”
“你问了，我可以不回答。”
小月低头，“这里让我对设计产生恐惧。”
虞落人提醒，“该回去了，一会儿他出来发现我们不再，又会骂人，今天他喝了酒估计还会打人。”
她前边先走，小月起身紧跟其后。
两人刚坐下，琳琳捂着脸上的伤离开办公室，她趴在位置处不敢抬头。
小月吓得脸色惨白，她低着头，恐怕经理一个不顺心去打她。
设计部的人都看着琳琳，均没心思设计。
虞落人给丈夫发消息问：“你说琳琳明知道和虞碗石没结果，到底是图什么还要去倒贴？今天她被打的鼻青脸肿。”
凌谨言给妻子打字回复道，“少管闲事，她图的是职业。即使虞碗石把她打的少了半条命，他勾手指时她还会凑上去。你不知道，有野心的女人对自己有多狠。”
“哦，我不多管闲事。我就是不理解，所有的人看着她别打，在外听着她哭叫，大家都无动于衷。这些人的血好像是凉的，今天还把实习生小月吓哭了。”
凌谨言问道：“你是不是又去管小月的事儿了。”
“老公，我说的很中性，没有干涉小月的去留问题。如果她想留下，那就是下一个凉血的人。如果她趁早离开，那再好不过。我和她没关系，不会准确告诉她是去是留。”
虞碗石出来，他走在各个设计师身后看她们画图。虞落人告诉凌谨言，“先不聊了，我要忙了。”
她倒扣手机在纸上描线条，看起来十分认真。
他去到小月身后，她紧张的手都是抖得。又去到琳琳的伸手，看到她还在哭，虞碗石一巴掌趴在她后脑勺，“再给我哭一声，老子把你声带割了。”
琳琳吓得捂着嘴，拿着笔赶紧画画。
他要的急，但是大家画出的产品都让他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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