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阳这一学期幼稚园都无法去了。
得知这一“噩耗”小岁阳难受的笑了,她笑的可开心了。
她笑声清脆,嘴巴说:“爹地,其实宝宝可喜欢学习了。”
虞落人逗女儿,“那回家咱就去学校?”
“那不行。”岁阳嘴巴快速拒绝,好不容易不用上学校,她怎么着都得利用好这个机会。“宝宝的身体有问题,得好好检查检查,爹地妈咪都帮宝宝请过假了,咱不能言而无信。”
虞落人点小肉球的脑袋,“你就是厌学就是懒。”
岁阳笑嘻嘻的,她不否认。
落桑心愿已了,他也要去法国了。
凌谨言邀请他和自己走,“你不能让落落一辈子没有父亲。”
“谨言,落落失去父亲已经痛苦过一次了,我不想她再痛苦。”
“你知道落落为什么不想要婚礼吗?”
婚礼是每一个女孩儿在遇到心爱的男人时梦寐以求的一场盛典,虞落人爱他,却不愿意和他举办一场婚礼。
凌谨言最初不知道缘由,后来,他知道了。
是因为她没有了父母,他亦没有了“父母”
没有人陪她走红毯,父母无法见证她的幸福。
她是孤儿。
有一个家,就足够了,不敢奢求其他的。
“虞伯隽不能活了。”
“落落的父亲可以,有生之年你不想听她亲口喊你一声爸吗?”
落桑看着窗外静思,他做梦都想。
可是,自己的身子,又能残喘几年?
他死了,女儿就又失去父亲了。
“她早已经将你当成父亲了。”凌谨言忘不掉那个跪在医生面前,求医生救活落桑的场景。她的心中,落桑早已是她“父亲”了。
两人单独见面时,话题总是沉重的。
当走出来,见到虞落人和岁阳,两人笑上脸庞。
她们终于回家了。
凌谨言包了后天的飞机回G市。
岁阳指着茶桌,“妈咪,我想带走。”
“带不走。”
岁阳又指着户外的滑梯,“妈咪,这个能吧?”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