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儿有你知道的多,你文艺起名妈觉得好听。”谢夫人不加掩饰的嫌弃女儿,捧儿媳。
谢闵西一点也不吃醋,毕竟第一次吃醋,第二次介意,第三次习惯,第一百次仿佛不是在说自己。
林轻轻想了想问:“妈,你觉得‘青饮’如何,夏天喝这个觉得清爽可口。”
“妈觉得可以,咱家的起名重任还是得由你来。”
一家人说说笑笑又歇了会儿,大热天的,江季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一台相机,他指着另外一处没收割完的地方对西子说:“去那里我给你拍一套写真。”
“我没化妆。”
江季:“不化妆都美到我了,化了妆得美死我。”
他牵着谢闵西顶着太阳去到金黄麦地中给他的老婆拍照片。
蓝天在上,黄色麦子在下。白色的麻布衣,谢闵西站在其中,微微弯腰,手托着下巴。
江季的汗水流在眼睛上,他一抹继续给她拍照。
林轻轻的麦秆也泡好了,她抱了四个石头压在四边,蹲下身子教女儿们如何用麦秆编织小包包。
天越来越热,已经十一点了。
谢闵慎被爷爷们拉着去了果园上树摘了许多的水果带着一块回家。
林轻轻的包包未编完,在别人走时,他说:“大哥,你们先走吧,我在这儿陪会儿轻轻。”
云舒:“那我们先走了。”
慢慢的人都走了,这儿只有一家四口。
夏季中午,炎热,麦地,无风,安静。
刚才还感受不到静,因为人多。现在谢闵慎觉得太安静了,静悄悄的仿佛这个世界只有她们一家四口。
“妈妈你让我学学吧。”雨滴问。
林轻轻点头,她教孩子一点点的往里插,酒儿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在旁边就是个递麦秆的作用。
林轻轻教过大女儿,她又把小女儿抱在怀中,教她一点点的编织。
她想把两个女儿都养成温软的小公主,但谢闵慎想让孩子随性生长。
“酒儿真厉害这么快就学会了。”林轻轻鼓励小女儿。
酒儿仰天长啸,“哈哈哈哈。”
林轻轻黑脸,如果小声能再小一点就好了。
麦秆编织的包包已经成型,林轻轻将边缘用剪子剪短不扎到女儿的手,在包中,轻轻为女儿插入几根麦子牵着孩子回家。
老宅上饭,一家四口才回去。
上楼快速洗漱换了身衣服才坐在餐厅吃饭。
谢爷爷说:“我看地里还有一大块没有收割,等晚上天凉快了再去。”
云舒:“爷爷,放着现成的工具你不用,干嘛让我老公去干活啊。他的手是签名的不是永安里收庄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