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扎说:“当你说出不乱时,就已经乱了。和酒儿一样坐下歇会儿吧,这些爷爷来做。”
接下来雨滴就不再说话了,她也没有离开,心思有些重的皱眉。
“下个月八号我要去一趟北方,你想去吗?”
雨滴问:“爷爷,你去哪里做什么?”
“见一故人。”说完,赛扎又说:“爷爷不催你,还有时间,你慢慢考虑。想去,7号晚上陪着我去坐车就好了。”
雨滴答应,她想或许自己需要一个新环境了。
这几日脑子里都程君栝,看着糖罐里日益减少的糖果,她脑子控制不住。生成习惯,是一件最可怕的事情。
别人都说赛扎爷爷是神算子,赛半仙,还有人特意跑过来让赛扎给他算命。
走时,大家都说他厉害,雨滴有时候脑子想不开也很想让爷爷给她算一卦。但是很明显,赛扎是不会对她算的。只是会在迷茫的时候,点醒她。
说他神奇,也并非全部都是神奇。
来找他之人,求高官发财,他一律不见。若是求人治病,指点迷津,他少部分人才会看。
他熟读中医,又是藏医,通晓西南蛊术,一生走的路都离不开“医”。他医术高超,不管是来算命的还是看病的,赛扎都能给人说道一二,最后对方走时,一部分人能解开疑惑,一部分人身体恢复了。
所以大家都觉得他很神奇。
这次,雨滴的心思藏得那么深,父母和妹妹都没看出来,他却问自己心乱吗。
“爷爷,我问你个问题。”
赛扎拿过剪刀剪药草,他将问题抛给雨滴,“在问之前,你先想想如果你是我,你会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雨滴又不说话了。
这边的爷孙二人在打哑谜,那边的小酒儿在享受大西瓜。
吃完这个西瓜,她肚子鼓起来,转身回到房间打盹。
鼻萦下是淡淡的草药香味,别人闻不到,她能。
小时候她就喜欢这里的味道,每次来这里,睡觉都能很安稳。
躺在赛扎的椅子上,摇摇,昏昏入睡。
下午喊她吃饭时,她睡着了,赛扎给她盖了个布毯。
六点钟时,谢闵慎下班回家,得知女儿们都在赛扎处,他直接开车过来接人。
临走,赛扎让谢闵慎对谢闵行夫妻俩带了一句话,“让这俩夫妻初一来我这里一趟,早上6点前必须到。”
谢闵慎:“叔,初一不是下周?”
赛扎点头,“你口头带到。我这几天出门一趟,别让孩子们过来了,我不在家。”
"爷爷你不是说下个月才出门吗?"
“我这几日出门准备些东西,和下个月出门不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