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萧天阳不要脸吧，他脸皮倒也是真的厚。
可他说的又是实话，比比东倒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当然，这里指的只是那些‘好女孩’而已。
至于一个家的概念，她就只能表示呵呵了。
萧天阳不禁有些庆幸地问道：“教皇冕下，您把我叫过来，不会就是为了问这些吧？”
沉默半晌，比比东这才低声道：“既然你知道当初经历过什么，那我就问你一个问题。”
“假设这件事情在你眼前发生，你会不会试图去阻止？”
“哈？”
萧天阳眼角下垂，嘴巴张大，显然被这个问题吓得不轻。
说实话，这个问题出现的实在太过突兀。
本以为是要聊自己或者千仞雪的事。
但他没想到现在画风一变就成了这种假设类的问题。
当然，他的反应也算快，立刻便回答道：“阻止当然是会的。”
“不过当时您加入武魂殿时，我爸妈恐怕都不认识，所以这个假设……”
萧天阳想说不成立，但这样又似乎太薄比比东的面子。
沉思片刻后，他才委婉地说道：“很有时间感。”
“你走吧。”
比比东开口道：“神界针对你的计划才刚刚开始，之前的行为也仅仅只是试探而已。”
“好好活下去吧，别等再见面你就已经挂了。”
萧天阳心里琢磨了好一会儿，依旧没有想明白比比东叫他来的意义。
甚至，萧天阳觉得自己和她的对话一点营养都没有。
一开始的那些问题，他甚至觉得比比东都不可能不知道答案。
毕竟，以前的萧天阳基本没有采取过任何保护措施。
除开自己本身的秘密外，他与外人的接触也属于半公开化。
至于过后的世界，明珠夫人虽然有帮他掩盖。
但他的惹事能力倒也不是盖的。
明珠夫人名下的情报机构，确实是当世第一。
这点当之无愧，也没有人想跟她争，也没有那个本事去挣。
不过她是榜首，却也不代表往下的那些人的情报机构都是麻瓜。
萧天阳有些时候把事情搞得太大。
纵使是明珠夫人亲自下手也不好掩盖，毕竟留下的痕迹实在太多。
只需要稍微有一些专业人士‘挖掘’便可得出大量的线索。
而把这些线索上交之后，另一拨人便可以通过这些找出萧天阳本尊。
简单来讲就是萧天阳挖的坑，明珠夫人有的时候根本来不及埋。
甚至有的时候根本就没法填坑。
因此，别看萧天阳有着许多身份，可实际上这十数年的经历却犹如一张白纸。
该知道的坏人都一清二楚。
不该知道的便是Saber这些亲近之人都知之甚少。
萧天阳并不相信，比比东没有研究过自己。
可在了解自己的情况下，比比东却又把他叫到这里来问这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但很快萧天阳便秉承着一贯原则。
不危险，没线索，那就干脆不问。
反正该明白的时候，他自然会明白，现在想再多都没用。
当然，在离开前，他也留下了一些东西，并说道：“有空的时候多看看书吧。”
“可能对修为没有什么帮助，但至少应该可以改善一下心情。”
“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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