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由他出面比较好。”
“诺。”
弄玉接过密令,欠身一礼,转身离去。
此间发生的事情与白衣无关。
如今最要紧的任务就是找到白起等人,然后让他们去自己该去的地方。
至于其他事情……白衣不会去想,更不会去做。
斗罗大陆,天罗城郊外。
父子孙三代人再次开垦百亩荒地,渴饮泉水,累卧草屋,生活也算是滋润。
中年汉子正在耕田除草,国字脸,八字胡,乱糟糟的头发之下却是一双明亮的眼睛。
大儿子成熟稳重,挑着两担水正往田里走,其眉目与性格与中年汉子有七八分相似。
小孙子尚且年幼,可身上却带有一股独特的将门之风。
可就当父子三人忙得不亦乐乎时,大儿子却停下脚步,猛然抬头。
不知何时,大儿子目光投向之处已然站有一位白衣男子。
他自然就是白衣杀神。
“你是谁?”
大儿子脸色凝重,缓缓放下的水桶,然后把扁担从水桶的粗绳里面抽出。
只是当气氛快要降到冰点时,中年汉子却是站到了大儿子面前,抬手阻止了对方。
他朝白衣拱了拱手说道:“阁下,请问您有何贵干?”
白衣的目光从大儿子身上移开,转移到中年汉子身上。
“你是王翦?”
他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与人接触便难以避免地给人带来一种热脸往冰上贴的感觉。
不过,萧天阳选白衣也是无奈之举。
他虽然性子冷了些,可办事终归比羊角要妥当。
反正萧天阳很难想象把事情交给羊角,最后会被他搞出什么名堂来。
显然,王翦非常人也。
白衣的声音虽然有些奇特,可却也不会让他用异样的眼光相待。
王翦非常坦然地说道:“我就是王翦,阁下找我有事?”
白衣没有废话,取出金色卷筒就朝王翦抛去。
后者阻止了两个儿子莽撞的行为,抬手就抓住了那个金色卷筒。
可谓等他询问白衣就率先开口道:“这是王上的密令,只有你才能打开。”
说完他就直接离开,半句话不留给王翦说。
既然中年汉子是王翦,那大儿子自然就是王贲,而小孙子便是王离。
白衣离开后不久,王贲就忍不住开口问道:“父亲,他说的是真的吗?”
王翦低头看向自己手中镶有龙纹的金色卷筒,沉声道:“如果他不是入侵者,那大概就是皇城来人。”
“毕竟,如今有点实力的人都已经奔赴前线,且在朝中挂名……除了我们之外。”
王离不解地问道:“既然密令是真的,那王上又能找我们什么事?”
他说完又悚然一惊,说道:“莫非他已经知道了我们得罪了唐家,是来兴师问罪的?!”
“笨蛋,哪有人兴师问罪是用密令的!”
王贲在自己的儿子脑袋上敲了一下。
然后他完全不理会抱头痛嚎的王离,而看向王翦问道:“父亲,我们应该怎么办?”
“既来之则安之,不是问罪,那便一切顺其自然。”
王翦打开金色卷筒,从其中抽出一卷锦缎。
其中的内容不多,只有三三两两几句话。
可当王翦看完时却是忍不住双手一抖。
他此刻的眼中既有难以置信和疑惑,同样也有兴奋和感激。
不过,他的心情却难以被看不到其内容的王贲和王离所理解。
前者见到王翦一言不发,便主动问道:“父亲,密令上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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