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情和孙会长见面,说不定两个人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想到这儿,我真是怒不可遏。
我一拳锤在茶几上,说道:“想不到陶情居然也是这种吃里爬外的人。”
王刚摆摆手说:“现在还不能下断言,因为我们不知道他们两个见面到底说了什么呀?
也许孙会长只是借着自己是钟老亲戚的名义,知道陶情到城里来了,所以想跟他见面叙叙旧呢?
又或者孙会长是想从陶情这里打探一下,看看他知不知道钟老有一块玉佩的事情呢。
这所有的一切都有可能,也可能像你说的那样,孙会长确实是跟陶情勾结。
他们俩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但是也不能排除陶情是不知情人士,孙会长只是想利用他,或者想打探出那块玉佩的事情。”
听到这儿,我叹口气,“大哥你说的对,是我太冲动了,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练到大哥这种遇事不慌,可以思虑这么周全的程度。”
王刚笑了笑,没有接我的话茬。
我心里突然升起一个念头,我问王刚,“如果说孙会长可以去找陶情打听钟老玉佩的事,那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去试试呢?”
王刚挑了挑眉,“你什么意思?”
我说:“阿玉说孙会长找她打听钟老那块玉佩的事,现在我们又怀疑孙会长是为了得到那块儿玉佩,才去钟老家杀死钟老的,而且我们不是也听到了总会长的电话录音吗?
他确实是派人去钟老家找到那块儿玉佩呀,所以既然我们都不知道这玉佩是有什么秘密,会不会陶情知道呢?
因为她之前跟钟老是好友自由,而且我知道他们年轻的时候,好像一块儿还去全国的墓地里,那时候据说是为了考察玉器,现在想想这中间有许多我们不知道的秘密也未可知呀。”
听到我这么说,王刚似乎有点心动,他看着我。
说道:“如果陶情真的是孙会长的人呢?那我们去问了岂不是打草惊蛇吗?”
我想了想,然后我笑了,我说:“我们可以换个人去问,这样就不会打草惊蛇神了。”
王刚笑着看着我说道:“你想让阿玉去?”
我点点头说:“对。”
王刚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想让阿玉去问陶情这块儿玉佩的事情的话,那么我们是不是就得跟阿玉说清楚钟老去世的秘密呢?
钟老是被人杀害的,而不是生病死亡的这件事,会对阿玉带来什么样的打击呢?”
听到这儿,我就愣住了,一时我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不过似乎老天是听到了我的犹豫一样,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正是阿玉的电话。
我朝着王刚摇了摇手说:“阿玉打电话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