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器专为随葬而制作的器物,也称明器,一般用竹、木或陶土制成。不过我知道师父要的,肯定不是一般的随葬品。
“我要湖市博物馆的镇馆之宝的其中两件。”师父直言道。
我和众人皆是一怔,一旁的黑衣人惊讶的连大胆都忘了说出来。
最终还是陈老见过大风大浪,率先反应过来:“不知林先生要的那两件?”
我们小镇就隶属于湖市的管辖范围,而湖市博物馆共有四件镇馆之宝。
“越王勾践剑、曾侯乙编钟。”师父一字一顿,说的十分清楚。
但饶是如此大人物陈老还是吃惊的问了句:“林先生,你说什么?”
他满脸都写着难以置信,显然怀疑自己听错了。
而我亦是如此。
所以师父并未着急,亦未恼怒,而是再次重复了一遍。不过这次与第一次相比,师父说的更清楚更慢了一些,说完师父还加了一句后缀:“陈老,这次你可听清了?”
“老,老夫,听清了。”陈老面色苍白,唇瓣微颤:“不知林先生要这两件东西做什么?”
其实不光是陈老好奇,我也很好奇。
这越王勾践剑就算了,不大不小,也算的上轻便趁手。
可这曾侯乙编钟,我之前可是缠着师父带我去过一次湖市博物馆,那曾侯乙编钟重达2567公斤的65个大小编钟整整齐齐地挂在木质钟架上。
别说拿着了,就算是想要将它搬运过来,都是件费神费力的事情。
何况这样的两件宝贝,要是从湖市博物馆消失了,那不上新闻和头条才怪。
见师父久久未答,陈老道:“这两件东西都是国宝,非比寻常。越王勾践剑老夫还可以勉力一试,但林先生务必要有借有还完璧归赵。至于这曾侯乙编钟,这可是我国出土的最大的青铜编钟,总量重达5吨。这东西既不要搬运,也不要运输。不知林先生要它作甚?”
“而且随着年代的流失,这曾侯乙编钟都未必可以敲响。林先生要这一堆哑钟有什么用呢?”说这话的时候,陈老不似刚才那般坦荡,一双眸子还有意无意的眨了下。
以至于让我不得不怀疑他这话的真假,而我还没研究出他这话是真是假。
师父便一语道破玄机:“陈老怕是记错了,这曾侯乙编钟非但没有因为年久而不能奏响。还曾经在1978年、1984年、1997年三次奏响过。”
这,这……
陈老显然没想到,师父竟然如此清楚。
他只是愕然道:“林先生看年纪也不过四十左右,怎会对1978年的事情如此清楚?”
对啊,经过陈老这话我才想起,那时候师父才几岁懂什么啊。
“陈老,如你所说你有自己的办法,我亦有。”师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直言道:“越王勾践剑是克制阴龙最佳的法宝,有了它阴龙才有被降伏的可能性。曾侯乙编钟所奏出的乐声,是阴龙最喜欢的。有了它才可以迷惑住阴龙,二者缺一不可。”
师父说的如此明白,原本我以为陈老已无法再反驳。
谁曾想思付片刻后,陈老竟道:“林先生,恕老夫冒昧一问,就算老夫拼尽全力让你取得这两物。敢问谁来奏响曾侯乙编钟?”
“难不成你让老夫再去将当时奏乐的团队找到吗?那请恕老夫无能为力。”
听到这话,我深表理解。
毕竟当时奏响这些的人,肯定是非常专业的团队。这帮人且不是说谁都可以请来的,就单单说将他们请来,恐怕就会惊动上面的人,到时候想隐瞒也瞒不住了。
“不必,小徒便可奏响,而且这曾侯乙编钟不需要响太久,只需要奏响一曲《楚殇》即可。”师父从容镇定的说道。
他的表情特认真,特镇定。
让陈老没有丝毫的怀疑,反倒是对我平白生出了一股油然敬佩之意:“没曾想林小姐,竟然如此天赋异禀一人竟可以独自奏响曾侯乙编钟。佩服,老夫当真是佩服不已啊。”
“只是不知老夫可否有幸一睹风采?”
这话我没发回答,因为我既不会《楚殇》也不会奏乐。
最终还是师父接过话茬:“陈老放心,曾侯乙编钟一响十里传音,陈老你一定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好,就冲着林小姐这身本领,老夫也将此事应下了。”听到师父这话后,陈老颇为激动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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