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我彻底舒展了眉头,一双手更是紧紧的挽住了师父修长的手臂。仿佛刚才跟孟清风不愉快的一幕,都不曾发生过。
而离奇男孩的糟心事,也渐渐远离我们。
但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异常的骨感。最终我和师父还是重新回到了众人面前。用师父的话是,就算不为了人龙脉,离奇男孩的事他也不可能袖手旁观。
因为如果真的不管,损害的绝不是一两个镇,极有可能是我们这一大片区的人。
想到那些老街坊和无辜人的性命,我最终妥协。
可我妥协了,茅山的那帮人却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跟师父,起初的时候我并不想要搭理他们。
直到……
子衡上前问道:“林前辈,林姑娘你们这是?”
有些话跟袁玲玲和孟朗月说,那是喜悦分享,但跟他们说则是浪费表情。
所以我毫不客气的三连怼:“我跟我师父在一起了,有什么问题吗?我们男未婚女未嫁,不可以吗?这不是你们茅山的事吧,我没必要跟你们汇报吧?”
子衡到底还是太年轻,面对我的三连怼,整个人接连退后了好几步才连连摆手:“没,没,我没有这个意思。”
“没有就最好,不过你们有意见也没有。”说完我目光冷冷的扫射了一遍众人。
没错,我就是不服气当年,师父受这些自诩正派人士的冤枉还少了吗。
现在有我在,没人可以再冤枉师父。
“既是如此,老夫恭喜二位。”让我没想到的是,孟清风非但没有义正言辞的批判什么,反倒说出了恭喜的话。
但转念一想,他好像也没什么资格批判。
我便和师父异口同声的道了句:“多谢,孟掌门。”
随后孟清风上前了几步,目光丝毫都没有分给我,而是全部看向我师父:“林先生,你如约而来是否会继续协助老夫,解决离奇男孩的事情?”
“是。”孟清风直接,师父也坦白。
“好。”孟清风欣然点头:“既是如此,关于人龙脉的事情,带一切处理好以后,老夫也会一五一十的尽数告知。”
还真是个老狐狸,要师父先帮忙,他才告诉人龙脉的事情。
不过事已至此,师父都没说什么,我也只能隐忍不发。随后师父跟孟清风他们开始讨论正事。
本以为此事我帮不上什么忙,所以我不是和袁玲玲时不时的来个眼神交流,就是低头玩地上的小石子。
不想,突然师父却道:“阴阴,你记不记得为师,曾说过除了旱魃以外。还有一种情况也会出现赤地。”
啊?
被师父突然点名,我愣了愣才道:“师父,你说葬经术中的以四象之凶,方式下葬的人所带来的后果?”
“没错。”师父颔了颔首。
袁玲玲率先问道:“四象之凶是个什么情况?林前辈,你的意思说,我们有可能面对不是旱魃,而是凶尸?”
这两者的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
所以袁玲玲问完这话后,其他人也纷纷朝我投来了目光。
见此我只能出言解释道:“四象之凶与四象之吉是相反的,若是葬以左为青龙,右为白虎,前为朱雀,后为玄武。玄武垂头,朱雀翔舞,青龙蜿蜒,白虎驯伏则为四象之吉。形势反此法当破死。故虎蹲谓之街尸,龙锯谓之嫉主,玄武不垂者拒尸,朱雀不舞者腾去,便成为四象之凶。”
随后师父接过我的话:“而四象之凶埋葬的尸体,不是穷凶便是极恶,自然也有赤地千里可能。不过无论是四象之凶还是四象之吉,都不是一般人一般地势可以造就出来的下葬之地。所以,对此孟掌门你怎么看?”
孟清风闻言,深思熟虑了片刻才道:“对于葬术一事老夫懂得不多。但凶尸固然可怕,可于旱魃相比较,实在是简单太多了。所以老夫觉得我们应该尽快确认,这次的大旱到底是因为人为的凶尸而起,还是因为旱魃。”
“嗯。”师父对此表示赞同。
随后看了看我道:“孟掌门,不如我们兵分两路。一路负责催促越王勾践剑、曾侯乙编钟;一路去找寻四象之凶。毕竟阴龙的事情也不能再耽搁了,若是让这两个东西搅合在一块,那对我们只能百害而无一利。”
对啊,经过师父这么一提醒我才想起,大人物答应给我们的越王勾践剑、曾侯乙编钟都还没到。
这两个东西没到,我们就暂时对付不了阴龙。
“催促越王勾践剑、曾侯乙编钟的事情就交给老夫吧。至于寻找四象之凶,就交给林先生你可好?”孟清风态度温和的询问道。
他态度如此之好,倒是让我有些意外,仿佛之前那个跟师父剑拔弩张的人,根本就不是眼前的孟清风。
“好。”师父再度点头。
孟清风,随之又道:“催促的事情无需多少人。倒是寻找四象之凶,需要耗费大量人力物力。所以袁掌门此事便由你协助林先生。至于我茅山也会派出朗月,带领大部分弟子相助。林先生对此安排可有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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