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甚至之前师父还说过，让我看看现场到底少了谁。
可是……
“师父，这是真的吗？”想到此，我立马抬头跟师父求证。
“不，这不可能。”孟朗月突然朗声道：“袁花濯已经被玲玲用定魂术，定住了。而且玲玲后来也没有给她解开。”
“没错。”听到孟朗月这话，我才回过神来：“按照袁玲玲的说法，袁花濯应该已经变成了一个三魂残缺，六魄受损的人。她是绝不可能再回来的。”
实则玄门之大，无奇不有。
而我和孟朗月如此反应激烈，不是因为我们不信。
而是因为我们不敢相信，因为如果眼前的人不是袁玲玲，而是袁花濯。
那真的袁玲玲呢？
“小月……”师父看着我欲言又止，想要说什么，但最终却没有宣之于口。
白月华也难得没有怼我，而是轻轻叹息了一声，随后摇了摇头。
可他们越是这样我越是不安。
“师父，你说话啊，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是霍妄他自己看错了。他不知道原委所以才……”
“小月，这是真的。”岂料，我解释的话还没说完，师父就打断了我。
只是他虽打断了我的话，可伸出手却将我握的更紧了些。
但好奇怪啊，原本师父的手是最宽厚最温暖的，可此刻他这样紧紧握着我，我还是觉得很冷很冷。
“哈哈哈，诸葛玄凌，你也不是无所不能嘛。看来这个死贱人如此难过，我可真是开心啊。”袁玲玲再度开口大笑道。
“闭嘴！”师父赤眸，闪过一丝冷冽。
无尽的威压席卷而来，震得袁玲玲当即没法开口。
但片刻后，她还是强撑道：“死贱人，你想要知道真相吗？求我啊，你求我，我就告诉你。”
死贱人。
这个世上除了袁花濯，怕是无人这么恨我，也无人会这么叫我。
只是，她终究还是低估了我。
“我不需要求你。”我抬眸，与她对视，声寒如铁道：“因为，你比我更想弄清楚，为何这古战场就这么破。而弄清楚了这个缘由，说不定你还能找到孟清风的一丝残魂。”
“所以，我们之间到底是谁求谁，袁花濯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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