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用身外化身却套紫灵的话，此事显然二帝都知晓，但套出这样的话却是他们始料未及的。
只是后面玄光镜所呈现的东西，都没有太大的意义。
也不知道是紫灵当真不知其中细节，还是风凌善在此事上做了手脚。
后面不管“师父”在如何盘问，紫灵说出来的东西，都没有太大的用处。以至于开始还认认真真看玄光镜的汁光纪，后来实在忍不住了：“要我说白帝，我们现在就出去把紫灵，还有那夜飞凌通通抓回来。严刑拷打之下，我不相信他们不招。”
这个办法倒是很符合汁光纪的风格。
但……
“黑帝，不要冲动，连白帝的身外化身加上我们的古法都套不出的东西，严刑拷打未必管用，说不定还只能打草惊蛇。”青帝灵威仰率先开口反对。
见此我也点了点头：“嗯，我赞同青帝的说法，这妖族长公主对师父绝对是不会隐瞒的。”
何况还有我们自己的古法加持，这绝对是双重保险。
比那什么严刑拷打强太多。
“可这不是什么也没问出来嘛。”汁光纪很是着急道：“白后，你是去过人间的。人族到底有多少你比我心中清楚。天族，即便是算上昆仑墟、上古族也不过万人。而且所谓的真神一脉本就邪性。若人皆是真神一脉，那后果是什么你想过吗？！“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人族是三界中最为弱小的，可却一直存在。
就是因为其数量庞大，繁衍容易。而神族却因为种种原因，子嗣单薄难以繁衍。魔族则是生性暴虐，逆天而行，所以多遭天谴。
毫不夸张的说即便是神魔两族联合，都不如人族的人数多。
以前神魔占尽上风，不过是因为神有神力，魔有妖力罢了，若是人族一改弱小，成了真神一脉。
那不管是魔族，还是神族都会因此走向灭亡。
“所以，师父最终风凌善的目的不是灭了神族，而且统一整个四海八荒，让人族称霸？”我越想越觉得惊讶，但现实似乎就是如此。
“之前或许此事是天方夜谭。”师父脸色难看的回应道：“但若是妖族长公主的话不假，那或许风凌善还真是这样的打算的。而他一开始也是这般谋划的，甚至……”
话到最后师父突然停住不说了。
“甚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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