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家呢,给我滚出来。”领头的家伙挥舞着手里的球棒疯狂叫嚷着,宣泄着。
球棒抡出去,砸坏了靠近大门口的好几个盆栽。
周春秀看了看来人,不由得一皱眉,为首的那个手里拎着棒球棒的家伙,她认识。
此人名叫朱大龙,那个光头的表哥。
因为他爹是村主任,所以这小子是村里有名的混混。仗着老子的势力,又加上自己在三皇观学过一些功夫,平日里在乡里横行霸道,鱼肉百姓,干尽了坏事。
前几天,这家伙在集市上遇到了自己,因为见自己美貌,就上前加以戏弄。被自己痛骂一顿,一定是他又来找茬了。
周春秀正要过去跟他理论,岳刑天从屋后走过来,他脸上带着一股阴笑,笑呵呵问:“几位,有何贵干啊?”
朱大龙斜着眼睛看了看岳刑天,见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一身衣服也十分寒酸,就轻蔑地问:“你干啥的,我找周春秀算账,你算哪门子葱?”
岳刑天不慌不忙地回答:“我是周春秀的亲戚,有什么事情,你就只管跟我说吧。”
朱大龙闻言立刻大怒,心中暗道:“周春秀的老头子死了没几年,她家怎么又冒出来一个男人?”
这时,他表弟看到岳刑天后,急的大叫:“哥,就是这个王八蛋今天打我了!”
他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想霸占周春秀。谁知道今天揍他表弟的“司机”也在这,正好,一起收拾了!
“周春秀,我说你要不要点脸?你老头没了才几年,你就勾搭上一个小白脸的司机?”朱大龙冷笑道。
周春秀愤恨地哼了一声,没有理会他。
朱大龙当她害怕了,继续嘲讽:“周春秀,乡里乡亲的,我看不如这样吧,今天晚上你陪我出去到镇上的歌厅玩一趟,咱俩乐呵乐呵,交个朋友,今天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了。你看怎么样?”
周春秀气的脑瓜筋直蹦:“你欺人太甚!我绝对不会跟你去的!”
这时,岳刑天不声不响凑过来,骂了一声:“麻了隔壁的,黑更半夜来说这些,我看你就是欠揍!”
话音刚落,他身后一个身强力壮的大汉就冲过来,一把抓住岳刑天的胳膊,大环眼等的像铃铛:
“草拟姥姥的,你敢骂我们龙哥,我弄死你信不?”
岳刑天并没有急着反抗,而是笑眯眯地说道:“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哥几个要是助纣为虐,今天就死定了。”
朱大龙看到岳刑天这样嚣张,他气坏了,“二强子,给我废了他!”
朱大龙觉得,自己好歹也曾经获得过全县武术比赛的第三名,区区一个岳刑天,不值得自己这全县第三高手亲自出马,自己的小弟二强子就可以代替自己搞定。
二强子抓着岳刑天的手腕正得意,突然岳刑天手腕一翻,嘭地一声扣住了他的手腕,“杂碎,就凭你们几个这点本事,也敢来这儿放肆,活腻了?”
二强子一听这话,一愣。
什么?我活腻了?居然有人敢对我说活腻了?像这种话,他已经有好些年月没有听到这句话了,自从跟了朱大龙,还从来没有人这样说自己。
岳刑天扣住了他的手腕,看样子有把力气,二强子想挣开岳刑天的掌控,可是连续挣扎了好几下,都没能成功, 好家伙,这家伙劲头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