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
从智妍口中说出来的话，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以至于他现在处于错愕状态，甚至质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菲儿姐说，她对你们公司的代言没兴趣，让你回去。”智妍又重复了一遍。
这一次，用词顺序调整了一下，表现出来的态度，更加拒绝。
眼镜男怔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有没有跟她说清楚，我们公司出的代言费，可是一年一千五百万！”
凌菲儿接的代言，一般都是千万级别，一千五百万以上，有，但不多。
他们也是专门调查过，所以才决定开出这样的筹码，以期望提高签约成功率。
“还要我说几遍？菲儿姐不会跟你们公司合作的，请你马上离开。”
“为什么？”眼镜男无法理解。
“因为你得罪菲儿姐的贵客了，不管你出多少钱，菲儿姐都不会跟你们合作！”
眼镜男彻底傻眼了。
他直到这时候，才真正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就这么空手回去，他怎么跟老板交代？
本来他还信誓旦旦的立了军令状，说一定要带着合同回去。
被拒绝……意味着，他副经理的职位，保不住了……
“别，别这样，我是带着诚意来的，我足足做了三个月的准备，不能就这么拒绝我……”
他一个大男人，本来还有些傲慢，此时却近乎歇斯底里。
“你跟我说这些没用，你是成年人，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就应该承受后果。”
智妍没跟他多废话，叫来保安，把他拉了出去。
当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刹，眼镜男留下了悔恨的泪水，眼镜片上蒙上了一层气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