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飞赶紧从床上爬起,可惜药性还未完全散去,脚下一软,险些跌倒。
脑海里传出小青的声音,“她一番好意,你何必非要冒险。”
“她?”
“她是个女娃,靠药物改变了体征,一般人看不出来,可骗不了我。”
杨飞现在没心情去计较鱼年是男是女,只问道:“我现在该怎么快速恢复?”
“只需要调息半小时,运行一个小周天即可。”
杨飞盘坐,开始提起运转周天。
半个小时后,杨飞从房里走了出去。
阿伟早已等候多时。
“你终于醒了。”
杨飞看到阿伟,第一句便问:“你看到鱼年出去的?”
“是,我醒的比你们都早,我看着他带着大木箱从我面前离开。”
“为什么不拦着他?!”
“我的任务是照顾你,不包括他。”
杨飞没指望过让他跟着一起进山冒险,但眼睁睁看着鱼年独自离开却不阻拦,这样的行为让他无法接受。
他瞪了阿伟一眼,转身出门。
“你去哪里?”
“进山!”
“我劝你还是别去的好,既然知道有去无回,何必呢?”
阿伟很理智,他知道进山的后果。
但往往过于理智的人,会给人一种淡漠冷血感。
现在,阿伟就给杨飞这样的感觉。
说出来的话没有丝毫情感。
杨飞没再说话,直接走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