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生意？”
“你只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这银币就是你的。”
黝黑男子直摇头，“那不行，一个银币不够，我的问题很贵的，那石头可以赠给你，但你的问题得加钱，至少两个银币。”
“最多给你加一千！”
“没有九千谈都别谈！”
……
两人一顿讨价还价，最终拍板价格一银币四千铜币。
九长老递给杨飞一个深棕色手袋，手袋不大，巴掌大小，但内有乾坤，里面实际容量跟一间房差不多。
一枚银币四千铜币安安静静放在里面。
这也是此方世界的通用储物袋，有点家底的人都会准备一个，利于携带。
黝黑男子觉得自己赚大了，只要回答一个问题加一块捡来的破石头，赚了近一年半的口粮。
杨飞也觉得自己赚了，银币他手里共有二十五枚，薛大夫从州齐那搜刮来的银币转手就给了他，一分都不收。
还说这次南下需要用钱，大男人身上没钱怎么能行。
杨飞拗不过他，只好勉强收下。
临走时，老族长也赞助了一些，总共五万铜币。
杨飞的底线是三个银币，谁知道这家伙太容易松口，节省了足足一半预算。
“你要问什么，问吧。”
“这块石头，是从哪弄来的？”
“小兄弟，规矩还要我再跟你说一次么，别问来路。”
“那我换个问题，这块石头的主人，现在人在哪里？”
黝黑男子皱起了眉头，换了个方式提问，本质就变了。
前者是来路，后者是打听一个人的下落。
他伸手收下储物袋，说道：“三天后，再往南三十三里，万丰城里有一场大型拍卖会，你要打听的人会出现在那里。”
杨飞追问：“他是单独一人，还是与别人结伴？”
黝黑男子摇头：“小兄弟，有些事情，我也不敢乱说，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些。”
他将晓石扔给了杨飞，伸手取过储物袋。
抻了抻，打开清点后，笑着离开。
“往南三十三里，万丰城，拍卖会。”
杨飞嘴里念了念，加深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