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宁劲松才彻底回过神来，目呲欲裂的丝丝瞪着徐凡，发出一声不甘心的嘶吼：“徐凡！你……”
“说，是不是聂风和聂倩两个派你们布陷阱想杀我的？”徐凡在瘫倒的宁劲松眼里，如一棵高不可及的屹立青松。
“哈哈哈……”宁劲松惨笑着，咬牙道：“徐凡，你毁我宝剑，断我脊骨，哼，别想从我嘴里，问出任何……”
宁劲松话未说完，嘴里忽然淌出惨碧的血液，头一歪，就此毙命。
徐凡漠然望着宁劲松的死状，看这样子，这头老狗杀人狠，对自己也够狠，知道自己多行不义，竟然在某颗假牙里，安了内有剧毒的假牙，见势不妙，干脆咬碎假牙，籍着说话的间隙，毒发身亡了。
死了就死了，徐凡没有任何可惜的感觉，还有燕五呢。
不过，对这个道上高手，能不能审问出什么，也不抱什么希望。
唯一感到可惜的，那就是没录到他们话语中的关键证据，他们说到聂佳峰时，称老爷，说到聂风时，称少爷，说到聂倩时，称小姐。
望着昏迷在地的燕五，徐凡略一思忖，拨通了林燕的手机，还是把这个家伙，交给警方处理吧。
徐凡虽是八一局的人，但局里有保密制度，不得随便向他人透露自己的身份，何况他虽是正当自卫，但毕竟闹出人命，所以这件事还得交给警方处理。
“喂？燕子吗……对，我是小凡，送你一件功劳……”徐凡笑着说道。
“别闹，我在局里开会呢。”林燕的声音很小，打断他的话道。
“有人把我药翻，然后把我带到海边想杀了我，我提前醒了，猝然出手，把其中一个人杀了，击昏另外一个杀手。”徐凡淡淡的说道。
“啊？……这是真的吗？”林燕脱口大叫一声，又吓得赶紧闭嘴，小声问道。
“你看我一本正经的给你打电话的语气，像是在开玩笑吗？”徐凡被她的反应逗笑了。
“你等着，我马上就去……”林燕坐不住了。
“我现在是在……”徐凡迅速说了他的准确位置，便挂断了手机。
突然，燕五兜里传出手机铃声，徐凡走过去，掏出那部正在响的手机，低头一看，屏幕上却没有显示任何号码，冷哼一声，按下接听键。
手机那头，传来细微的呼吸声，却没人说话，似乎是在等“燕五”开口。
徐凡等了十多秒，索性主动开口：“聂风还是聂倩，又或者是聂佳峰？不管你是聂家的谁，惹了我，就要承受相应的后果。另外，静等属于我的反击吧，你们开启了战端，就休想说停就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