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家姐,训诫幼辈乃天经地义,若七姐口口声声咬定是打骂羞辱,还请拿出证据来,不然,我想太子殿下与殷王爷等明察秋毫,自会还清白。”说话的还是季连襄烟,话语间透着刚正,竟是扯上了月东炀和殷玄。
皮球踢到这里,月东炀眼角微抽,深晦地督了眼传闻中的神女,心中再三思量,终究是开了口:“五小姐所言极是,你若能拿出证据,本太子自然不会包庇谁。”
这个证据,季连玥没有。
她刚穿来时,原身身上确实有许多大小深浅不一的伤痕,可随着母药剂激发,这些陈年旧疤纷纷消退,到现在,根本毫无痕迹。
“既然没有,那便不构成家暴,按照家规该如何处置,想必季连家主是知道的。”话音落下,月东炀觉得浑身轻松许多,坐回位子吃了口茶,润润嗓子。
季连玥原地未动,片刻,她凉凉开口:“在母亲病逝后,季连府对我来说就是个冰冷的牢笼,这个女儿,我不做也罢。”
“不孝女,你竟敢说出如此忤逆的话,来人!”季连振天刚缓过来就听到这番话,当即怒火攻心,满脸涨红。
他呵来侍卫,指着面无表情的季连玥:“上家法,从此以后,你与我季连府再无任何瓜葛!”
侍卫领命,出去一趟再回来,手中多了条浸湿的鞭,显然上面还抹着什么。
随着侍卫走近,季连然和季连梦都幸灾乐祸地看着她,唯独季连襄烟,在季连振天话语落下时,紧紧锁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