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哥的七妹长大了，大哥应该感到欣慰。”季连墨笑起来，看了眼丫鬟，“允儿，去外面守着，我和七妹有话说。”
“好的，少爷。”允儿莞尔一笑，退了出去。
房内只剩二人，季连玥挑了挑眉:“大哥这么着急找我，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季连墨点点头，示意她跟来。
二人来到书架前，只见季连墨按动某处，书架一分为二，面前赫然出现一道漆红木门。
推门而入，是一间小小的暗室。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暗室陈设齐全，甚至桌上还摆放着水果，角落是床榻，被褥整齐地叠着。
季连玥一眼扫过去，忽而耳朵微动，看向右侧。
右侧有个拐角，那边应该还有地方，此时，一抹踉跄身影颤颤巍巍走出，烛火照应下，赫然是一白发苍苍的妇孺老人。
“小姐！”尽管早有准备，但在看到季连玥时，老妇还是忍不住扑通跪在地上，顿时老泪纵横。
季连玥忙上前扶起老妇，心中有了定夺。
“没想到一晃眼，小姐这么大了，这眉眼间，与夫人甚是相似……”老妇看到季连玥，像是看到自己的亲孙女，满是褶皱的手缓缓抬起，颤抖着抚摸过季连玥的脸庞，一边端详一边颤抖着嘴唇，“太像了……太像了……”
“老婆婆，您先坐下……”季连玥同样也观察着老妇，只觉五官颇有印象，细想却想不起来。
“哎！”老妇应了声，慢悠悠在二人搀扶下坐在桌边。
季连墨倒了茶，烛火照应，茶香袅袅，萦绕着几人脸庞附上一层朦胧。
“您是我娘的……”
第一次认认真真说“我娘”两个字，季连玥感觉心脏似是被羽毛抚过，有些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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