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房间，季连玥才发现那些药师被沈林山拒之门外。
房内只有念九，沈敛星，她，以及床榻上躺着的人。
“咯吱……”门被关上，沈林山一脸凝重地走进来，“辛苦二位，麻烦你们好好看看，只要有办法，沈家愿意倾尽一切……”
“啪！”话没说完，深沈林山脑袋上出现一只老旧的鞋子，跟放了胶水一样粘着。
“混……混账……少丢老子的脸……”远处床榻之上，传出一个有气无力的苍老声音，尽管断断续续，可还是说了出来。
空气颇为尴尬。
“二位习惯就好，去看看吧。”沈林山若无其事拿下鞋子，随手扔过去，恰好整齐摆在另一只鞋旁。
季连玥点点头，看了眼沈敛星，跟着念九走了过去。
能说话，还有力气扔鞋，看来还是不错。
床榻上，一位两鬓发白的消瘦老者躺在那里。
沈老爷子轻喘着气，面颊凹陷，两眼混浊，露在外面的皮肤褶皱老化，可还是有强横威压若有若无出现。
第一次见到名义上的外公，季连玥心中毫无波动。
“劳烦公子瞧瞧。”沈林山一屁股坐在旁边，重叹口气。
念九微微颔首：“请将手给我。”
沈老爷子动了动，轻哼一声，但还是乖乖把手伸了出来。
念九握住那只骨瘦如柴的手腕，闭上眼，一阵白芒自掌心包裹住手腕，缓缓蔓延全身。
这就像季连玥给季连襄烟诊断一样，用精神力量探查体内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