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玄活了多久，谁也不知道，只能说他活了很久，很久。
但殷玄第一次出现在芈天大陆，是为了压制鬼王。
眼下看到这幅画，季连玥只能推测段玥堕化前，殷玄便在大陆，二者是否打过照面不敢肯定，殷玄是一定见过段玥的。
那他是不是，也目睹了段家的惨状？
脑中闪现着这个念头，无限放大，季连玥越发觉得这个可能性极大。
若是如此，殷玄为什么不阻止，还放任后面的事发生……
“这是谁的画？”耳畔忽然响起一道含笑女声。
季连玥猛地回过神，转头，眼前女子香汗微沁，美眸发亮地看着画卷，丝毫未觉季连玥颇为不悦。
这是君奕风随行妃子之一，淑妃。
“本宫问你呢，这是谁的画？”见人没有回答，淑妃不快地瞪了眼季连玥。
“爱妃在这作甚，可经过段公子允许？”这时，君奕风走进来，见季连玥眉眼淡淡，当即轻斥道。
闻言，淑妃撅起嘴巴，不满地看了眼君奕风：“妾身打过招呼，只是公子瞧得入神，未曾听到，妾身便自作主张罢了。”
君奕风轻笑两声，转而看向季连玥：“淑妃不懂事，段公子莫要计较。”
“不会。”季连玥淡淡开口，心道没有你的授意，小小妃子怎敢自作主张。
不过季连玥懒得计较这些，只是对君奕风提起几分心思。
“咦……这画中女子甚美，不知，可是段公子的心上人？”君奕风的目光落在画上，当即惊艳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