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出袖沉默着，东陵玉溪也未像往常一样做决定，她们都明白，迈出这一步对云出袖来说意味着什么。
良久，云出袖抿抿唇，语气微凝:“多谢公子好意，只是此事，得压后了。”
一旁，东陵玉溪眉眼微动，没说话。
季连玥了解地点点头，嘱咐了几句，二人便起身道别。
“她们的关系很微妙。”马车内只剩二人一狐，念九顿了顿，忽然开口。
咦，这都看出来了。
“我可是活了几百年的。”见季连玥神色讶异，念九忍不住为自己平反。
他是一直待在风雪城，对外界并不了解，但这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懂。
在沈府住了些日子，念九的脾性仿佛受到了感染，比之前平平稳稳好多了。
季连玥欣慰地点点头:“我知道。”
“姑娘……是星落的人吧？”念九继续开口，似是怕她误会，又解释道，“季连是星落第二世家的姓，昨日他们提起季连府的事，姑娘颇为动容……”
竟是这样捕捉到蛛丝马迹。
“所以呢，你觉得我是谁？”季连玥懒洋洋靠在银狐身上，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她还以为念九不会提起有关她身份的话题，毕竟她和丹九的关系明显不浅，而念九的目的，就是丹九。